瑣碎屬於我

最近溫度回升了,我卻接二連三的感冒。這是從未有過的體驗。知道這是衛氣不足以護體的表現。沒怎麼吃藥。咳嗽得直說夢話。他時常喊醒我,說我夢話。我說沒事,是體虛了,不由自主的,我自己也有察覺。這種感冒逢上生理期越發嚴重。幾天情緒低落。買了小柴胡,喝了幾次,情緒是疏通了,也有不由自主的開朗。只是,這種沖劑藥效太低。遠遠達不到人體所需要的劑量。在中藥櫃劃了一下價,按需要的劑量,一副差不多40多塊。我去,也太貴了。退其次,買沖劑,反正也會好的。

  繼續學習針法。真是感覺從前的孤陋寡聞。哎,本身也是文盲啊。隨手翻了老師的簡介。我天,不得了了。在針灸方面有很大的建樹呢。不過有些頭銜也是虛的。能搞好病就是真功夫。最後一條,看到是漢唐的副院長。哎,原來也是與倪師有淵源的。

  當然,倪師是我崇拜的第一人。努力學習經典,也是在他的教學指引下。不然,我以前買的書,就浪費了。還好,總有一天我會再翻一遍。

  看到被他惠及的人,多數都改行治病救人。有的早就以風水算命為職業。真是感嘆,相見恨晚啊。或許,緣分未到時,強求也不行。

  以前也羨慕過文院長,羨慕他家的書,要搭梯子拿。滿滿的一間房,全是。只是,去年,自己體檢出來得了癌症,本來沒有什麼不適的。讓他在美國學西醫的女兒,一針最先進的抗癌藥下去,立馬有很強的副作用,兩月不到,就去了。昨天,我想到這,突然可惜了。真是可惜了那一滿屋的書。若是,能仔細讀中醫的古典文籍,或許,就是另一番天地了。當然,不是絕對的。民間有個說法,大限已到,怎麼樣都會去。閻王讓你三更死,怎會留人到五更呢?

  嗯。說到這,又想起姜子牙與武吉的故事。文王有畫地為牢的本事,被文王圈著的武吉,硬是被姜子牙給救了。那麼說,天、地、人道是想通的,就是有這本事的人,太少了。

  嗯。我是隻想學點能惠及自己及家人的東西就行了。其他的倒還真沒怎麼想。

  看了看自己的狀態,還真不夠努力。別人三更睡,五更起的讀書。我丫就做不到。不然會頭暈的。哈哈。堅心,能成事。唯一缺的就是堅心。嗯,調整心態,與狀態。或許進步會更大一些。

  三人行,必有我師焉。這話真對。有時候,根本就是不需要交流的。默默的看,聽,就會有所收穫,與感悟。

  在交際方面,我還真是很差。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本事還真沒有。我強烈的第六感,時常也有很強的辨別功能。基本是應驗的。所以也不是很強求的要去交什麼朋友。隨緣,就好。

  看了一點皮毛的識人術,第一眼,有些人就被擋在了我的視線之外。哎,不知是福還是禍呢?但願,有顆清淨的心,行走在自己的人生裡。有錯沒錯?都是人生。最後,都不重要。哈哈。

  當然,我也有好逑之心的。在文字方面的,遇到心儀的文字作者,都會加為好友的。不求什麼,看看他們的日常,也是一種相處。只是,不怎麼熱烈去迎合。太迎合,就是討好了。太討好,就變了質。卑微,也是一種奴性。我十分的討厭這種奴性。所以,最後,也是隨緣了。

  哎呀,叨叨絮絮的。都不知道瞎扯了些啥玩意兒。這也是本性吧。當然,也有人喜歡這種本性。比如,我就很喜歡自己。也有人討厭這種本性。比如,有人說我不圓滑。我不吃你的,不喝你的,不做事,你也不會給我一碗水喝,幹嘛要圓滑呢?

  哎,不說了,說多了,全是仇恨。哈哈……

一連幾天的低溫。很有冬天的樣子。

  今天早上就是被落在玻璃窗上的雨聲弄醒的。在這平淡無奇的日子裡,落雨似乎也能在內心泛起一絲漣漪。

  開窗,讓風聲雨味進屋。這樣的行為能讓我內心歡愉。

  我明白長久以來,我獨自偷歡,是旁人眼裡不待見的墮落。

  好吧。墮落就墮落吧,我就選擇了墮落。當然,這是在有選擇的前提下。或者是說,僅僅是選擇了簡單的事,比如不折騰地上班,下班,吃飯,睡覺。

  這種不算上進的選擇與本質德行無關,只是不願與困難複雜的人事染指罷了。

  腥溼的雨味,夾雜著剛勁的風聲,呼呼而過。

  一片落葉,本想為他讓路。但是又被霸氣的風帶走,沒有絲毫的餘地。

  嗯。

  這種無聊又靜寂的思緒,是常常發生在這樣的雨天。

  滴滴嗒嗒,幽幽暗暗。就像我孤獨多時的內心。

  對,也像此時。願意花費很多時間在我自己沉默的陪伴裡。

  一小時又一小時過去。天黑了,夜深了,黎明又來了。獨自,在一個鋪著褐色毛毯的房間裡走來走去。直到夜的盡頭,生命的盡頭。

  深夜

  飯後,收拾妥當,獨自漫步,在那疲倦的秋天的街道。

  一步,一步……直到深夜來臨。

  在微涼的風裡,體味到一種無來由的失落,也體味到一種無來由的歡喜。

  當我,將一片月光捧在手心裡,偷偷放進貼心的口袋。

  哦,我那怦怦直跳的心呵!隱藏著多少秋天裡的秘密。

  噓!別說!

  我抿嘴微笑,凝視著腳邊潺潺流水,又抬頭望向那遠處的群山。

  幽暗,寂靜的輪廓。沒有什麼特別的心裡暗示,亦或是即將發生什麼。

  但我,有一種渴望。

  苦苦的渴望。

  再次來到這裡,也有同樣皎潔的月光。是的,這種渴念,是在我老去之前。

  遠離所以的一切,甚至有些孤寂的自我。

瑣碎屬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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