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靖康之恥和明朝土木堡之變,過程差不多,結果為何大不相同?

牟海峰

首先必須糾正一下,北宋“靖康之恥”和明朝“土木之變”,過程何止是“差不多”?

以危急程度說,“土木堡之變”堪稱更嚴重——不止是賠上個皇帝的事兒。

北宋“靖康之恥”,雖說都城汴京淪陷,宋徽宗宋欽宗兩位蠢皇帝,外帶滿朝文武全被人打包抓走,整個汴京城慘遭浩劫,但以實力損失說,北宋最精銳的西軍部隊依然主力猶存,富庶的東南半壁也在手中。中原大地更是反抗四起,以至於剛拿下汴京的金人,連乘勝追擊都顧不上,急火火扶持了傀儡政權就跑了路。

可以說,如果南宋的開國皇帝趙構,能夠正確認清當時的形勢,果斷整合一切力量,南宋何止能守住半壁江山,光復山河甚至洗雪國恥,都是指日可待的事。可惜的是,這位長腿皇帝的主流表現,就是敵人來了跑跑跑,簡直是搭上親兒子也要跑。就這樣連跑帶求饒,還能有岳飛韓世忠等精兵強將脫穎而出,殺得金人乖乖議和。
除了說明南宋命夠好,也說明家底夠厚實。

那麼“土木堡之變”後的明朝呢?乍一看去,形勢似乎比“靖康之恥”後要好,畢竟京城沒有丟,敵人似乎還離得遠。但看看家底呢?“土木堡之變”前,明軍的精銳部隊,幾乎都南調到西南與福建地區,一場“土木堡之變”,又把京城周邊的留守部隊賠了個精光。臨危受命的兵部尚書于謙,調來的援兵也多是“備操軍”“運軍”“備倭軍”這樣的三線部隊,實戰能力少得可憐。

更不要說一個活的皇帝就在瓦剌手上,別管是“太上皇”還是“皇上”,總歸是人家手裡扣的人質。而且比起短期裡滾雪球崛起的金人來,瓦剌可汗也先卻是苦心經營了兩代,當時瓦剌的勢力範圍,已經涵蓋了包括整個蒙古草原在內的大漠地區,戰爭潛力十分巨大。一旦明朝方面繼續稀里嘩啦,中原的浩劫不可避免!

可以說,以淪為半壁江山的可能性說,“土木堡之變”後的明朝,絕不比“靖康之恥”後的南宋低!

但為什麼危急面前的明王朝,能夠熬過這個危局?關鍵就是明朝一大“命好”之處:擁有一個以兵部尚書于謙為代表的,能力卓越的核心決策團隊。

作為一位力挽狂瀾的大英雄,明朝軍事家于謙的豐功偉業,早已被史料大書特書。這位鐵漢在國家危難時慷慨站出來,先手把手將監國朱祁鈺扶上皇位,再拍板給淪為俘虜的明英宗定了“太上皇”名分,然後冷靜調兵遣將,終於在極短時間裡,把亂作一團的北京城整合成銅牆鐵壁,迎頭痛擊了志在必得的瓦剌大軍。
他做到的事,北宋汴京城哪怕做到一半,也斷然不會有“靖康之恥”。

如果說得遇大英雄于謙,屬於明王朝“命好”,那麼後面一個重要原因,卻不止是命好。挽救危局的于謙,也並非一個人戰鬥。與他默契配合的,是當時明朝北京城裡,一個強大的人才團隊。

在瓦剌大軍壓境,國家生死一線時,出名愛掐架的明朝官員們,卻果斷放下了恩怨。無論是堅守遼東的王翱,還是朝堂上胖揍錦衣衛的王竑,甚至後來同於謙反目的跋扈將軍石亨,這些或文或武的骨幹,都是當時一等一的英才。在接下來的殘酷戰爭裡,他們更是各個挺身而出,互相通力合作,這才令遭受重創的明王朝,重新捏緊了拳頭,向瓦剌大軍揮出憤怒的鐵拳。

這萬眾一心的景象,比起靖康之恥前夜,汴京城裡的北宋文官們,
諸如何慄唐恪之流依然不忘互相拆臺的醜陋場面,甚至北宋官員們不思團結抗戰,反而找後賬報私仇的醜陋鬧劇,可以說高下立判。“土木堡之變”前的明王朝,雖說也遭遇“王振亂政”,但整個國家的吏治選拔,依然相對清明。慷慨擔當的士風,依然在明朝官員中深入人心。朝堂上的英才們,能力或有差別,但絕大多數人,都依然是負責任的政治家。

北宋之亡,不是亡於“滿萬不可戰”的金人,卻更亡於這看似繁華的王朝,早已淪喪的責任心!


歷史風雲錄

靖康之變和土木堡之變有很多的不同:

一、靖康之變是國都被包圍,土木堡之變不是國都被圍。國都被圍,可以達到一鍋端,徹底剷除一朝君臣的目的,讓所有有能力、有威望的君臣都一網成擒。土木堡之變只抓住明英宗,明朝的大臣還在北京城,這就給了明朝另立新君的機會。北宋汴梁被圍,北宋大臣面對自己和家人的生死,哪裡有機會另立新君?

如果也先從大同直接南下包圍北京,明英宗和明朝大臣都被包圍在北京城,明朝只有一個選擇:靠外來援軍擊敗也先軍,或投降割地賠款。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明朝割地賠款,原因請看第二點。

二、于謙之所以能孤在北京保衛戰中擊敗也先軍,不是在於于謙的高明或者北京軍民的團結,關鍵只有一個:新君剛立,明朝軍政大權被于謙控制。如果明英宗在北京城內,于謙等主戰派不會佔據上風,根本沒有機會掌控朝局。

新君剛立,國都就被圍,根本就沒有能力去控制朝局。但如果明英宗在北京城就不同,宗廟存亡將會成為是戰是和的關鍵——失敗的風險太高,大多數人無法承受國破家亡的風險,因此主戰派不會取得控制權。

這相比北宋宋欽宗戰和不定、主戰派和議和派無人能控制大局的情況完全不同。

三、北宋的靖康之變,金國扼殺了北宋其他地方的救兵來救的可能性,汴梁只有自己靠自己,金宋一旦在汴梁開打,血流成河已經不足以形容戰況的慘烈!

明朝時,也先並沒有能夠扼殺其他地方明朝援軍來援的機會。也先在沒有佔據大同的情況下,孤軍深入包圍北京,這和北宋時金國攻下太原才能夠杜絕關中援軍的情況不同。

事實上,也先在土木堡勝利、俘虜明英宗後,就不應該繼續進軍包圍北京城——這逼迫明朝不得不另立新君,自己手上的明朝皇帝就沒有價值。也先應該回軍,要求明朝割讓大同一帶的地方,以換回明英宗。只有佔據了山北一帶的漢地,明朝國都北京隨時暴露在也先軍之下,北京就如同囊中之物。這個情況如同蒙古對金國一樣的情況。明朝只有一個選擇——遷都南京!

一旦明朝遷都南京,黃河以北不再屬於明朝!

挾持明英宗包圍北京,是也先最大的戰略錯誤。


歷史哨聲

這兩件事情,其實不太一樣,土木堡是朱祁鎮御駕親征,自動出擊,而靖康之難則是女貞主動圍困了汴梁城。

  靖康之變時北宋立國167年,土木之變時明朝立國81年,按照“國無三百年之運”的極限,兩者都是青壯年時代,都無亡國跡象,起碼比崇幀時代好的多,而且宋的內政較好,文化發達,經濟繁榮,國家富庶,是眾所周知的,然而宋的外交和戰略非常糟糕。澶淵之盟後,先是無視西夏這個民族國家存在的現實,企圖效仿攻滅十國的先例滅之,結果元氣大傷後才承認現實。接著聯金滅遼,自毀藩籬,滅遼後又出賣降將,逼得郭藥師投金南下,爆發第一次東京危機,在花錢消災,答應割讓三鎮後金人北撤,宋又突然反悔,拒絕交割三鎮,並命令種大帥率軍追擊金軍,結果惹火女真人,當年八月秋高馬肥,金軍再次南下,輕易攻下開封,二帝被俘。直到這時,金人仍然公開宣稱不想佔領中原,並勒索錢財準備北撤(跟耶律德光一樣),立張邦昌為帝,這時宋已經處於無政府狀態,若多爾袞穿越到這時,必不會放過這征服全中國的機會(實際上金的中原本位心理是很久後才形成的),到金熙宗時甚至曾主動歸還河南陝西(接著就後悔了),這種矛盾心態導致金人視中原為雞肋,十餘年中,屢立傀儡,卻沒有自己建立基層政權,因為他們隨時準備回老家(所以也不重視對中原的爭奪,不想下血本,稍遇挫折就想北還),不然的話也不會出現岳飛的好手氣。金一直到完顏亮時代才放棄黃龍本位主義,遷都北平,到宣宗時代才很不情願的遷都開封(哪象多爾袞一拿下北京就車駕入關以老大自居,哪象蒙古人發現國家就想征服),終金一朝,對全中國感興趣的僅完顏亮一人而已。趙構政權的建立,很大程度是金人故意網開一面,從金兵當年追擊趙構直到溫州的兇悍程度,我認為他們是有能力消滅趙構政權的。

  再說明朝,土木之變,主力覆滅,皇帝被俘虜,當時的形勢是亡國在即,若把也先換成拓拔珪、多爾袞或忽比烈,明會怎樣下場?土木之變前,也先能夠動員的蒙古騎兵據稱可達十二萬,這跟窩闊臺、多爾袞征服中原時的本部兵力一樣多,比金佔開封的兵力(6萬)還多,這支軍隊從戰力上比明軍高的多,土木之戰前,也先僅以三萬騎兵,消滅郭敬率領的明軍四萬,又讓成國公朱勇數萬人馬全軍覆沒,接著又在土木堡全殲明軍主力,生得明帝。對手都是明的正規軍,而也先打的很輕鬆,可見取勝絕非偶然。就單個戰役而言,土木之戰是中國歷史上空前絕後的大敗仗,紫禁城的寶坐其實已經在等著也先了,如果也先在北京城下再使點勁,或者象金國攻開封一樣,增兵再攻北京,北京已經筋疲力盡了,所謂的勤王軍只具有理論上的威懾力,全中國甚至全東亞這時都已經沒有也先的對手了。但是,興許是勝利來的太突然,興許是沒有祖先那樣遠大抱負,興許藏傳佛教真的讓蒙古人變乖了,興許他對統治中原根本沒有興趣(又一個耶律德光),他竟然沒有獲得什麼利益就撤軍放人,回了草原。


大鬍子說史

不是,這事兒,誰跟你說了過程差不多的,這二者之間可以說整個過程是天差地別,硬要說中間到底什麼東西一樣,也就是皇帝被人給抓了。

北宋靖康之恥,這件事情我就簡單的描述一下,宋徽宗時期,當時北方女真人開始崛起,擊敗了契丹人建立了金,這個時候為了奪回北方的幽雲16州,宋徽宗款待了金國的使者,但是卻讓金國的使者誤認為。北宋極其富裕,應該率兵過來搶劫,並且在收復幽雲16州的時候。宋國的軍隊戰鬥力低下,讓當時的金國感到很看不起。

因此,次年金國率領大軍前來進攻北宋,並且順利的抵達了大宋的首都汴京,宋徽宗將自己的位子讓給了自己的兒子宋欽宗,然後自己率領大軍回南方過冬去了,宋欽宗哭著上位,結果宗澤,幫助他率領著。當時汴京的人民一起將金國的士兵給趕了出去。

宋徽宗由於護送他的士兵都跑光了,然後沒得辦法回到了汴京跟宋欽宗住在了一起,但是後來金國的軍隊又來了,這個時候宋欽宗聽信了一個方士的說法,他說我有辦法,一夜之間將外面的軍隊全部變走,宋欽宗聽信了他的話,讓他去主持這個事情,結果他命令把城門打開,然後,他讓周圍的士兵全部把眼睛閉上,自己主持法術,最後,金國的士兵魚貫而入,將汴京給佔領了。

金國的士兵在當時宋朝的首都燒殺掠搶,最後裹挾著所有的金銀財寶,包括兩位皇帝和數萬的王室貴族宮女,一起去了北方這就是靖康之難。

說到這裡,很多人都會說了,這兩皇帝還真的有點傻,確實。傻,昏庸,好逸惡勞,這是這兩個皇帝共同的擁有的三個特性。可以說真的是一對父子,此時的宋朝對付北方的遊牧民族雖然進攻不足,但是自保有餘,可是偏偏想弄出了這麼一檔子事,只有九皇子趙構當時在邊關衛軍,因此沒有被抓住,其餘的皇子還有王室貴族全部被一起抓到北方去了,在這之後,由於皇帝在其他人手裡,趙構也不敢在北方登基,因為如果說這個時候,金國將當時的宋徽宗或者是宋欽宗給放出來,讓他們在北方稱皇的話。九皇子趙構,這相當於謀朝篡位了,出於無奈,他只能夠去南方當皇帝,而且也不能夠讓自己的軍隊逼迫金國太急,金國的統帥完顏兀朮曾經對自己的皇帝說過如果說當時的趙構逼你逼得太急了,你就直接把宋欽宗給放出去。因此,南宋只能夠偏居南方一隅。

反觀明朝的土木堡事件,當時的明英宗,由於看不慣北方人,一直在北方囂張跋扈,也為了自己的夠建功立業,力排眾議,主持軍隊進攻北方,但是此時此刻,明朝手裡仍然還是有資本的,朱棣死了沒多久,這個皇帝以前在對付北方的作戰行動,裡面仍然還是有可圈可點的地方了。明朝此時的戰鬥力仍然還沒有到後期那種低下的水平。

結果軍隊在土木堡遭到了敵方的打擊,軍隊潰散,原因有很多,最重要的就是統帥部對於實際戰場的不瞭解和瞎指揮,但是無論過程如何,明英宗被敵人給俘虜了,並且代表著明朝起家的一大批的武勳貴族遭到了屠殺。

但是由於不是自己的首都被其他人給包了餃子,因此朝廷仍然還是存在的。朝廷的,大部分的行政機構仍然還是存在的,並且皇室貴族,尤其是挑一兩個人當皇帝,這東西沒啥問題,此時此刻,明朝的文官以于謙為代表開始崛起,並且在北京城下擊敗了來犯的敵軍。並且擁立的新君。整個明朝上下一心,眾志成城,幫助明朝度過了這最大的一次危機。

總的來說,二者經歷的差別挺大的。你不能說這皇帝被抓一樣,所以說這兩個事情過程差不多,這不可能,之所以能夠造成這麼大的差異,可能最終還是得講到,事在人為,這四個字吧。


漩渦鳴人yy




我是清水空流,歷史的守望者。期待你的關注和點評。

北宋靖康之恥和明朝土木堡之變,都是兩個朝代的最重大的事件,都是面對亡國之危。但其中又本質的不同,靖康之變導致北宋亡國,二帝被俘,宗室后妃慘遭凌辱。而明朝土木堡之變,差一點變成南明。而由於于謙主戰派的力挽狂瀾才使得大明轉危為安。

靖康之 恥發生在公元1127年。大金入侵北宋,一路南下所向披靡。而北宋則是一潰千里。望風而逃。根本組織不起來有效的抵抗,第一次圍攻開封撤兵,後二次圍困北宋都城開封。而宋徽宗第一次南逃。禪讓帝位給欽宗。二次開封失陷、二帝被俘。可以說,北宋的靖康之恥完全是北宋的戰略失誤造成 。先是主動背信棄義於大遼,這個近乎蠢豬似的的做法徹底地驚醒了大金。讓大金看清 了北宋的外強中乾。二是對大金防範不足,可以說。北宋的靖康之恥完全是不能認清自己實力而造成的,所謂烏鴉落在豬身上,只看見別人黑,看不見自己黑。也就是說,是自己造成的。

土木堡之變發生咋公元1449年,但不同的是,大明是主動出擊。這樣就在戰略上有了主動性。但由於太監王振干預軍務,胡亂指揮。不入居庸關。導致瓦剌出擊成功,活捉明英宗。跟隨明英宗的所有軍隊朝臣喪失殆盡。瓦剌主力部隊長驅直入,直撲北京,在北京的朝臣經過緊急協商讓朱祁鈺登基,然後各地軍馬火速進京勤王,發動北京保衛戰。徹底扭轉戰局。化解危機。而使得大明轉危為安。

二者的最大不同是。北宋亡國之戰。當時已經是北宋末期,內無良相。外無良將,任何一個危機都有可能讓北宋亡國,北宋沒有危機意識。缺乏戰略眼光。而大明的土木堡之變的時候,大明剛剛度過仁宣盛世,是大明最鼎盛的時候。土木堡的失敗實際上就是一場戰役的失敗,對於大明沒有造成創傷性傷害,戰事主要發生在邊境。而非大明腹地。瓦剌圍困北京的也是強弩之末。駐守北京的大明君臣雖然有所動搖。但一旦做出決定。立即組成以于謙為首的領導層,全力抵抗,取得了最後的勝利。

在就是大金是在消滅了北宋軍隊主力以後進逼開封的,北宋已經喪失的再戰的機能,而大明的國土基本沒有喪失。軍隊主力還在。北宋和大明的自身性質和條件不同。而大明幸而得遇一代賢臣于謙,而北宋卻是蔡京童貫的奸佞。對比之下顯而易見。


清水空流

這怎麼能一樣呢?

土木堡之變是明英宗朱祁鎮受到太監王振的蠱惑北征瓦剌,結果被人家給團滅了,自己也被抓去做俘虜,除此之外三大營也完蛋了,大明精銳損失殆盡,諸位大臣戰死了66個(其實是被人家攆上給宰了),然而國都尚在,大明尚在,皇帝雖然被抓了,然而大明能臣都不把這太當回事,重新立一個便是了,朱祁鈺隆重登場,接著也先帶著大隊人馬過來妄想恢復大元,不料被于謙於少保打了個落花流水(替少保吹一下),其實也先戰鬥力極為強悍。

再看靖康之恥。

金人兩次攻打開封,城破,徽欽二帝被俘虜,連後宮帶前朝3000多人一同被俘,北宋滅亡了,其中這兩位皇帝的下場,悽慘無比,後宮佳麗亦是如此,不想言表。

兩次國難有相似之處,但更多的則是不同之處,過程也不同,結果也不同。

1,朱祁鎮是作為進攻的一方而徽欽二帝是防守的一方。

朱祁鎮是北征瓦剌,按明朝大臣的說法應該是北狩,去北方玩耍去了,而徽欽二帝則是固守開封代援,雖然後來也先也曾攻打北京,但最初的挑事的是大明,是王振,這位老兄想揚名立萬,結果弄砸了。

2,對政治的影響不同

雖然大明和大宋都是封建制國家,然而二者區別很大,對待皇帝的態度上就可以看出,大宋對待皇帝是極為看重的,岳飛就是因為想迎回徽欽二帝而獲罪,這在大明根本不算事,只要是姓朱的王爺誰當都一樣,也先帶著朱祁鎮去叫城門,都沒人搭理這位太上皇,皇帝被俘對大明政治的影響其實並沒有多大,最多也就引起了一場朝堂鬥毆事件,帝國該怎麼運轉怎麼運轉,這也許是大明能臣吸取了靖康之恥的教訓而做出的改變,都不拿皇帝當回事,送你一個,我們這裡有的是。

3,國都是否陷落

大宋的國都被金攻破,而大明的國都險象環生不過倖存了,其實就算北京陷落,對大明的影響也沒有大宋深,因為大明在南京有全套的班組,恐怕這還是這幫大臣與之前的大明皇帝未雨綢繆之舉,畢竟天子守國門風險還是很高滴,徐有真之流甚至一開始就主張跑到南京去。

4,主角結局不同

徽欽二帝受盡侮辱,最後客死他鄉,然而朱祁鎮可是安然無恙而歸,不但如此臨走的時候,也先的弟弟伯顏帖木兒痛哭流涕千里相送,起初還不同意歸還,理由是怕朱祁鎮回去遭到不公正待遇,事實上也真受了些苦,不過通過奪門之變,朱祁鎮再次重回帝位,差距大吧?

5,有無力挽狂瀾的狠角色

北京保衛戰其實比東京(今開封)更為艱難,靖康之時,欽宗只要固守一段時間,各地的勤王軍隊也就到了,而北京保衛戰之時,大明已無可用之兵,于謙把各地備操軍都調集到京城,然而這些老弱病殘作戰能力十分有限。

實際上欽宗的表現還是非常值得肯定的,比徽宗強萬倍,自己親上城頭,冒雨督戰,然而他還不夠狠,起碼沒于謙狠。

“凡守城將士,必英勇殺敵,戰端一開,即為死戰之時,臨陣,將不顧軍者,立斬,臨陣,軍不顧將先退者,後隊斬前隊,敢違軍令者,格殺勿論。”這就是著名的軍戰連坐法。

大宋固守城牆,大明出城牆與瓦剌死磕,軍隊出城之後,城門關閉,想回來除了被抬回來,那就是勝利歸來,于謙以身作則也是一樣,這樣的狠角色,在大明除了王守仁,于謙可謂第一人。

事實上,這種把國家的命運與每一個人相連的做法,成功挽救了大明江山,瓦剌都沒想到還有這麼狠的人,雖然瓦剌士兵單兵作戰能力極強,又士氣高漲,處於進攻的一方,但是敗給了這一群敢拼命的人。

總之,大明與大宋雖然各自遭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然而在政治,軍事上的表現大相徑庭,其結果也是不同的,北宋滅亡了,大明依然堅挺,即便皇帝被捉了,大明還是用自己的行動維護了尊嚴,最後不得不說的是朱祁鎮在瓦剌光吃飯不幹活,也先忍無可忍,數次要求把他送回來,多少給點賠償金也行,就這小小的條件都沒答應,直到朱祁鎮北狩結束,也先也沒撈到什麼好處。

我煙雨醉逍遙,這是我的一點淺見,不值一駁!


煙雨醉逍遙

“千錘萬鑿出深山,烈火焚燒若等閒,粉身碎骨魂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間”,這首是《石灰吟》,整首詩歌,讀起來,讓人覺得一股正氣油然而生,力量滿滿。這首詞的作者,于謙,正是那場北京保衛戰中的關鍵人物!


“慫恿遷都者,該殺”一聲響亮的怒吼,響徹了整個朝堂,剛剛還是亂哄哄的朝堂,頓時安靜了下來。皇上被也先劫持,十幾萬大軍全軍覆沒的消息傳到了京城,引起了極大的恐慌,皇太后立刻召集了留守的官員開會討論,有的官員建議遷都,有的官員只是著急,卻拿不出主意,有的官員,在大罵王振,等等。官員們七嘴八舌的,場面甚是混亂。皇太后,雖說她有一定的從政經驗,但她也是第一次遇到這麼重大的變故,心裡也是沒底,一時半會也拿不定主意,很是著急。于謙的到來,讓皇太后看到了希望,空蕩蕩的心裡有了個底。于謙反對遷都,第一:明朝的宗廟陵寢等東西都在北京,這些是遷不走的。第二:皇室遷了,而讓百姓留下來受苦,寒了百姓的心,第三:北宋南渡的悲劇將會重演。

我們都知道,土木堡之變後,也先的戰騎也只能折在北京城下,望城興嘆,終究最後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而北宋的靖康之恥,汴京城破,整個北宋皇室被一鍋端,上至皇帝,下至宮女,太監,平民百姓,被擄去北方草原放羊去了。在都有強大外敵入侵的情況下,北宋和明朝的結局,為什麼差距這麼大呢?


第一:皇家文化,偉大領袖毛主席說過:“戰爭的關鍵是人。”,封建王朝中,皇帝是最為重要的人。看其大宋一朝,除了宋太祖勉強可以稱英明神武,其他的皇帝,就沒有一個是硬氣的,幾乎都是文弱怕死型,整個宋朝,上至君王,下至朝臣,都是一個調調,“花錢買平安”,以前幾乎是外族向中原王朝稱臣納貢,而宋朝卻是相反,送錢給別人,然後買個平安,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要花錢的地方很多,而促使宋朝的統治者開動大腦,多鑽研賺錢之道,所以,宋朝是整個封建朝代中應該算是最富的。看看大明朝,硬氣,骨氣的君王真不少,“不稱臣,不納貢,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是對大明一朝的一箇中肯的評價,在對待外敵的態度上,兩個朝代的君王是截然不同的。

第二:于謙,作為北京保衛戰中的關鍵人物。他力挽狂瀾,扶大夏之將傾,他用自己的信念和意志,感染了很多人,用自己的決心和意志,向軍隊和百姓傳達了朝廷的決心,用自己的眼光和智慧,大膽的用人和做事,最後,終於沒讓也先的陰謀得逞,也先美夢到頭來也只是黃粱一夢而已。

第三:體制的原因:明朝的政治力量,分為三派:一個文官集團,一個宦官集團,一個是皇權。當明英宗被劫持了,也先帶著他以皇上的名義扣關,如此的危局下,文官集團和皇權連手,重新立了個新皇帝——景帝,明英宗名義上已經不是皇帝了,那些個邊關將士,只需要效忠於新的皇帝了。而北宋的靖康之恥,則是皇帝,大臣被一鍋給圍住了,這個時候,主要是看皇帝的態度了,很不幸,這皇帝是怕死鬼,皇帝都不硬氣了,那底下的大臣,估計也沒有什麼硬氣的大臣了。


總有話說到你的心裡頭

土木堡之變和靖康之變,無論從當時的國情還是戰鬥經過,以及發生原因、戰後處置過程都是完全不同的。“靖康之恥”乃是宋朝滅亡的標誌事件,“土木堡之變”則僅是一次大型戰役失敗。

(1)“土木堡之變”和“靖康之變”的性質完全不同

兩者的過程完全不同,前者屬於野戰、後者屬於守城戰。

“靖康之變”屬於兩個糊塗的皇帝,在一大群奸臣、騙子、神棍的忽悠下,進行的一場在“敵強我弱”下還要破罐子破摔的戰鬥。

“土木堡之變”則是,一個糊塗皇帝,在一群太監的忽悠下,進行的一場表演,結果,演砸了。

(2)“土木堡之變”的失敗程度比“靖康之變”輕多了

大明經此一劫,朝廷根基未產生天崩地陷的觸動;北宋政權經此一劫則可以說滅亡了。南宋只是地方政權而已,與北宋不是一個層次。經過“靖康之恥”宋朝已經沒了。大明則因為代宗迅速即位,新的領導集體立刻搭建,對於明朝政權層面來說並沒有觸動。

(3)“土木堡之變”和“靖康之變”結果的不同,其根本原因在於:大明在思想上沒有混亂,北宋“靖康之恥”前就已經人心大變。更具體地說,“靖康之變”時的北宋的國家氣氛和晚明“天啟崇禎”時期相同:人們不再以朝廷、皇帝為尊,而以“黨派利益”為尊、以“個人利益”為尊

“土木堡之變”(1449年)距離朱棣第五次親征漠北(1424年)不過25年。從大明的整個環境上說,因為明英宗獨寵王振,確實造成朝廷在各方面的問題較多。但從王振的個人作為看,比宋徽宗時的“六奸”和眾多投降派的作為對政權和百姓的危害性小得多。

例如唐恪、耿南仲等投降派大臣,金軍剛撤退就解散各地勤王之軍,造成第二次圍困開封時,天下勤王軍沒有時間前來救援。守衛開封時,宋徽宗、宋欽宗不信將軍信鬼神,讓神棍郭京、楊適、劉無忌等人開城拒敵。

相反時,“土木堡之變”發生時,各地勤王之軍包括北京附近地區的兵馬都沒有受到損失,為了免遭蒙古騎兵蹂躪,在保衛京師問題上的戰鬥意志非常高。代宗將自己和國家的命交給了于謙,于謙和當時的朝廷內的文武也非常同心同德,因此,“北京保衛戰”打得有骨氣而且最終勝利。


坐古談今

我覺得這要從幾個方面來分析:

一是繼位者的心態不一。北宋的繼位者趙構一方面對岳飛等抗金名將十分忌諱,怕功高蓋主。一方面又怕迎回二聖自己的位置不保。所以對金國是萬般妥協,寧可出點錢割點地,眼睜睜看著數千親人在北邊受苦也不會去解救。

二是明朝這邊,土木堡之變發生以後,瓦剌人看明朝新君也已經立了,明朝上下一心在北京保衛戰中取得了勝利,想想還是撈點金銀財寶算了,也沒什麼好要挾的,最後只能放了明英宗。明英宗最後居然復辟成功,又登上了皇帝寶座。


春風得憶3

北宋的靖康之恥和明朝的土木堡之變其實從性質來說區別很大。靖康之恥是滅國之戰,首都被攻破,包括皇帝和太上皇在內的所有皇室宗親以及王公大臣,數千人都被擄走,社稷斷絕,北宋徹底滅亡了。而土木堡之變雖然英宗兵敗被俘,幾十萬大軍全軍覆沒,但是這是野戰,首都北京依然安然無恙,政府中樞依然可以正常運轉,於是很快于謙可以擁立景泰皇帝,併成功組織了北京保衛戰擊退了不可一世剛剛俘虜英宗的也先。大明雖然遭受重創,但是還沒有亡國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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