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5月5日是馬克思誕辰200週年。
一
卡爾·馬克思，有史以來人類最偉大的兒子，無產階級第一個偉大的戰士，領袖和導師，規劃共產主義社會第一個偉大的匠師；勞動人民的朋友和救星，有史以來最卓越最傑出最偉大的巨人。
你像太陽一樣的無限光芒，永遠照耀著宇宙，人類理智和前進的閎門，資產階級不共戴天的第一個敵人，一切吸血鬼不共戴天的第一個敵人。
當代共產主義運動的明星，你平凡而又偉大得無與倫比。
你偉大戰鬥的一生，總是不斷向前；在曲折、艱苦而漫長的路程上，不斷克服困難、阻礙，越過一灣又一灣，一峰又一峰，毫不左右搖擺。
普魯士貴族的屠刀，從未使你色變，容克家族的銅臭，更無法把你玷汙；貧困、疾病和一切反動派製造的陷阱，只增加了你的光輝、偉大頑強和堅決鬥爭精神。
二
德意志民主共和國的名域耶爾，大學裡長留你偉大奇蹟，還有激動人心的偉大傳說。
你在學習中表現著無比高尚的風格，從沒為自己打算，也從不怕任何困難，攀向最崇高科學高峰，為無產階級、為人類追求遠大的未來 !
你對人類所有優秀的遺產和學說，都作了恰當的考察和檢驗，你對德國的哲學、法國空想社會主義、英國的古典經濟學等等流派， 都作了認真的分析批判，吸取其合理內核，批判地承襲，那素材都一一成了創造偉大共產主義學說。
在柏林洪堡大學，人們紛紛傳述：你在日常生活中，總是那樣平凡、透亮、正直、堅韌，總是和黑暗作對，同貧苦人站在一邊，同命運共呼吸。
三
早在《萊茵報》年月，你就摔開自由資產階級，擎舉革命旗幟，對普魯士專制口誅筆伐，鞭打腳踢，使用批判的武器，對待黑格爾和青年黑格爾派，又辯證地看待曹爾巴哈學說；嚮往社會主義，成為辯證唯物論者。
在《德法年鑑》的年月，已閃爍著馬克思主義奠基人的天才，在《黑格爾法哲學導言》上，響亮地指出：“批判的武器不能代替武器的批判；群眾一旦掌握革命理論，就是無敵的物質力量；粉碎舊社會，把資產階級埋葬，把勞動人民解放，創造新世界。
四
你和恩格斯在巴黎的偉大會見，兩個巨人，志同道合，一見傾心，一同為共產主義獻身的念頭就紮了深根；徹底徹終煥發無產階級的革命風格、原則精神，對一切資產階級流派，開展無情鬥爭，從黑格爾到蒲魯東，格留思，魏特林；從青年黑格爾派到改良主義，平均主義，“真正社會主義”等，連曹爾巴哈哲學在內，揭露階級特點和其本質，都給了系統的批判。在鬥爭中創造、建立和發展起戰鬥的辯證唯物主義——人類思想的無限光輝燦爛。
破天荒地提出：無產階級必須奪取政權，實行專政；並提出了革命鬥爭的策略和綱領；又不只為無產階級先鋒隊的形成給予了天才的思想、政治和組織準備，還親手締造了它的戰鬥的模型——“共產主義者通訊委員會”、“共產主義者同盟”，無情地揭穿了資產階級的隱秘——千方百計地保護私有財產和制度，隱蔽階級矛盾，欺騙人民的本質。
在空前未有的人類歷史上，創造科學社會主義理論，這就是你和恩格斯共同的心血結晶，《神聖家族》、《德意志意識形態》，尤其是《共產黨宣言》——共產主義運動史上的輝煌“共產主義者同盟”的綱領，它規定無產階級必須：徹底推翻資本統治，粉碎它的機器，奪取政權，實行專政；剝奪資產階級的一切生產資料，集中到無產階級國家手裡，建設社會主義，過渡到共產主義的詩篇。
又提出了亙古不朽的戰略口號：全世界無產者，聯合起來！解放全人類和階級！全世界無產階級和被壓迫民族聯合起來！一切吸血鬼都打入垃圾堆！無產階級將獲得整個世界！“
失去的只是領上的鎖鏈”，“要消滅一切害人蟲，全無敵！”
五
十九世紀四十年代，歐洲爆發了民主革命！你和恩格斯，都親自參加到狂風暴雨的戰鬥中，竭身為指導法國革命，改組了共產主義者同盟，親自擔任主席和群眾一道前進；為指導反普魯士專制的鬥爭，制定了無產階級在民主革命中的綱領——《共產黨在德國的要求》；為向群眾宣傳政策、路線、綱領，又親手扶持機關報《萊茵報》的誕生。
普魯士貴族的暴力能迫害偉大的馬克思，但它對馬克思代表的革命和真理，卻無能為力 ; 能禁阻機關報《萊茵報》，卻不能封鎖真理。革命失敗後的總結，又開創皇皇經典，無產階級革命的理論和綱領，更加光輝、完善，為無產階級和革命人民立功。
你正式提出了無產階級專政，徹底粉碎一切舊的國家機器，徹底消滅資產階級一切生產關係、社會關係和觀念，宣佈“不斷革命”，在歷史的長河中，“革命是歷史的火車頭” ，“暴力是新社會的產婆”，人民是創造歷史的動力源泉的無盡長河，階級社會的歷史就是階級鬥爭史，歷史唯物主義就是無產階級的社會科學。
六
正因為你是馬克思，資產階級、一切反動派一起對你封鎖、攻擊、汙衊。
不論牛鬼蛇神怎樣興風作浪，卻損不了你毫末的光輝閃爍。
在革命間隙的低潮年月，你埋頭於共產國際的組織準備，迎接新風暴的到來。為論證資本社會必然死滅，系統地武裝無產者，給它以經典的科學解剖和分析。
窮搜博援有關的資料，也從沒有過那樣偉大卓絕的科學天才，有史以來從沒有人像你那樣艱苦卓絕。
你給了我們政治經濟學批判，無產者經濟學第一部經典，破天荒的歷史唯物主義公式的序言，為無產階級偉大的《資本論》準備了條件。
七
你和恩格斯都以極大的喜悅，迎接新的革命洪流到來，各國無產階級鬥爭相繼展開，實現了國際組織宏願——“第一國際”、“國際工人協會”，親自起草了《成立宣言》和《臨時章程》。
對人類歷史上第一次出現的“巴黎公社”，你給予何等重視！從倫敦給予親切的指導，在國際會議發表鬥爭趨勢的宣言——發表在公社失敗後第三天的《法蘭西內戰》，全面系統深入分析和總結了經驗，以崇高的歷史觀歌頌了公社，是“無產階級專政”、“無產階級國家”、“無產階級政權”。
這是人類歷史上空前的偉大宣言——無產階級革命的武器，國家階級鬥爭、革命專政的不朽經典。再一次諄諄告誡無產階級：必須徹底粉碎資產階級國家機器，建立自己的階級政權。
根除階級存在的經濟基礎，建立發展、鞏固社會主義生產，過渡到高級階段的共產社會；必須把專政、革命和階級鬥爭貫徹到底——在全部過渡期間。
在國際組織中，你親自領導、堅持和貫徹了兩條路線的鬥爭，無情地揭露、打擊了所有資產階級流派和牛鬼蛇神：“ 十足的小市民的幻想”的蒲魯東派——妄圖把國際合為合作公司，用“和平合作”“改變資本”來替換革命；妄圖竊取國際領導的巴枯寧派——主張立即消滅國家，否認革命權威和無產階級專政，巧言令色自稱是你的學生，卑鄙的企圖不能得逞，就拼合製造分裂，誣衊馬克思“獨裁”“迷信權威”，你毫不容情把它們往國際大門驅趕。
展開了與杜林教授的論爭，經典的《反杜林論》是集中表現。
又開展了對拉薩爾主義、工聯主義的鬥爭，批判愛森那赫派機會主義的鬥爭，還有妥協性的《哥達綱領》批判。
八
你勞神焦思地領導國際的忘我鬥爭的年月，為武裝無產階級走向完全勝利，又給予了人類歷史上空前偉大的《資本論》，以閃爍著無限光輝的科學論證，揭露資本主義社會的客觀規律——歷史的規律，剖視了它的原形，“資本主義必然滅亡”，“共產主義必然勝利”。是顛覆不破的社會發展途徑。
你用歷史唯物主義系統地解剖社會歷史，給予了最高的典藏型。為此，犧牲了個人健康和家庭幸福，歷四十年難以想象的艱難困境。
恩格斯為幫助馬克思完成這空前偉大的創造成果，以二十年的時光，是戰友的典範。
正因為你的工作就是他的工作，是共產主義共同事業，同志精神，是無產階級及勞動人民命運攸關。
《資本論》又是經濟學的偉大舉命，震撼了整個資產者陣營，面面相覷，議論紛紛。不論他們如何敵視、歪曲又震驚，都無法抹殺它真理的光輝，玄深的科學性；不論他們對它的革命和戰鬥性如何膽戰心驚，那些有正義感的人們啊，都不能不給予客觀的評論和贊稱。
九
馬克思，偉大的導師，共產主義的靈魂！你和偉大的恩格斯共同的事業，全世界無產階級、真正的馬克思主義者正一輩接一輩、前仆後繼地完成。
馬克思、恩格斯，你們將永遠活在每個共產主義戰士的心靈，全世界無產階級的心靈，社會主義社會每個勞動人民的心靈中，萬古長青！
（1920年陳望道譯本《共產黨宣言》封面）
（1919年9月《新青年》發表李大釗《我的馬克思主義觀》）
（筆者收藏的《資本論》早期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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