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索不達米亞文明?望而生畏,還是惹人生笑!

閱讀涉及從兩河流域到希臘半島的“美索不達米亞文明”的著作,不大會兒,我便會頭暈腦脹,頭皮發麻。下一次,必須鼓起勇氣,才敢繼續讀幾分鐘。

“美索不達米亞文明”的確令人望而生畏。

首先,當然是因為,這裡是“國際學術界”公認的人類“最早的文明中心”。 北京大學出版社翻譯出版、美國學者斯塔夫裡阿諾斯著《全球通史》(以下簡稱《全球通史》)說:“有一時期,人們曾認為文明的搖籃是尼羅河流域,但現在一致同意,最早的文明中心是蘇美爾,也就是《舊約全書》中的‘希納國’(Land of Shinar)。”

斯塔夫裡阿諾斯的這句話,包含的信息還是很豐富的。以前,“國際學術界”曾經公認“古埃及”是“最早的文明中心”。後來,“國際學術界”發現搞錯了,如今,“國際學術界”將人類“最早的文明中心”改成了“美索不達米亞文明”。

但是,這一次,“國際學術界”的“一致同意”的結論,是否也可能是錯的?《全球通史》沒有說。

當然,對於把“國際學術界”的結論作為宗教信仰的某些專家來說,他們所要做的,就是兩件事:一是論證“國際學術界”的真理性、普世性,二是傳播對“國際學術界”保持虔誠態度的宗教信仰。

美索不達米亞文明?望而生畏,還是惹人生笑!

《全球通史》中的插圖

第二,“美索不達米亞文明”比古埃及文明覆雜許多。僅僅閱讀《全球通史》,便會接觸到好多好多的“陌生人”,比如:印歐人、雅利安人、閃米特人、蘇美爾人、赫梯人、亞述人、喀西特人、胡裡安人、喜克索人、腓尼基人、亞該亞人、多里安人……可謂目不暇接,真的讓人暈死。“國際學術界”真是牛,他們能認識這麼多人!不知中國專家是否也認識他們?

“國際學術界”的專家們是如何認識這麼多陌生人的?哪一個古文獻中記錄了“印歐人”,又是如何介紹他們的地理位置、生活習俗、遷徙路線等基本情況的?哪一個古文獻中記錄了“雅利安人”,又是如何介紹他們的語言文字等基本情況的?如此等等。《全球通史》沒有說。

某些專家可以考慮,把中國史籍中關於某一民族的記錄,介紹給“國際學術界”。比如,中國的“史學之父”司馬遷,對“美索不達利亞文明”的“安息人”,是這樣介紹的:

“安息在大月氏西可數千裡。其俗土著,耕田,田稻麥,蒲陶酒。城邑如大宛。其屬小大數百城,地方數千裡,最為大國。臨媯水,有市,民商賈用車及船,行旁國或數千裡。以銀為錢,錢如其王面,王死輒更錢,效王面焉。畫革旁行以為書記。其西則條枝,北有奄蔡、黎軒。”

在司馬遷筆下安息人的地理疆域、周邊鄰國、生產生活、貨幣文字、城鄉概況均有描述。

西方有類似的歷史文獻嗎?“國際學術界”的專家們是如何搞出皇皇鉅著的?

據說,科學無國界。把“國際學術界”作為宗教信仰的國內專家,非常有必要在中國推廣他們的先進經驗,大規模開展中國堯舜以前的歷史研究。

美索不達米亞文明?望而生畏,還是惹人生笑!

西方專家破譯楔形文字

美索不達米亞文明?望而生畏,還是惹人生笑!

西方專家破譯“古埃及文字”

第三,西方專家對“美索不達米亞文明”的研究,到了如數家珍的“精準”級別。《全球通史》說:“第一位偉大的帝國奠立者是前面提到過的那個閃米特人,即薩爾貢一世(約公元前2276—公元前2221年);他以大河流域地區中部的阿卡德為基地,征服了南地波斯灣、西達地中海的廣大地區。另一位帝國創立者也是閃米特人,即漢謨拉比(約公元前1704—公元前1662年)……”。

四千多年前的帝王的生卒時間,竟然精確到了具體的某一年!

但是,在這裡,有傳承二千年以上的編年史著作嗎?有傳承二千年以上、詳列時間的人物傳記著作嗎?沒有,沒有,什麼都沒有!“國際學術界”是如何做到這一點的?《全球通史》沒有說。

莫不是根據挖出來的“泥版文書”、“楔形文字”,和“古埃及史”一個套路?

“國際學術界”,無所不能!一個消亡了千年以上的民族的語言和文字,“國際學術界”不僅能認識文字,而且,奇妙無比,他們竟然能還原這些文字的讀音!如此神功,他們仍在到處推廣使用。

畫鬼容易,畫人難,為啥?因為:死無對證。

美索不達米亞文明?望而生畏,還是惹人生笑!

天上掉下個《漢謨拉比法典》,西方專家分分鐘完成釋讀,譯文早已進入教科書

這個世界上,中國是唯一的自古以來便擁有明確時間概念、唯一擁有三千年編年史的國家。某些專家是否可以考慮,把中國史籍中的一些記錄,介紹給“國際學術界”?比如,對於遙遠的“周武王”,司馬遷是這樣介紹的:

“武王即位,……九年,武王上祭於畢。……居二年,聞紂昏亂暴虐滋甚,……以東伐紂。十一年十二月戊午,師畢渡盟津,……二月甲子昧爽,武王朝至於商郊牧野,乃誓。”

中國擁有堆積如山的先秦文獻、無以計數的出土文獻,還有浩如煙海的漢朝以來文獻。即便如此,中國學術界對近三千年來許多大人物生卒年、大事件發生年,依然無法確定。

專家們是否可以考慮,引進西方專家的一些神奇招數?我堅信,一旦引進西方先進的“歷史科學技術”,便可立馬搞定大禹的生卒年,也不勞李學勤先生一行費時費力了。

美索不達米亞文明?望而生畏,還是惹人生笑!

尤其值得引進的是:西方專家的古文字“破譯”技術。

楔形文字,顯然與甲骨文頗有相通之處。

漢字,傳承數千年,並從甲骨文一步步演變為今天的模樣。只要好好念過高中的人,都認識幾個篆體字。但是,從“民國大師”到今天的國學專家,持續努力了百餘年,仍有許多甲骨文字不認識。據說,不久前,有關機構曾高懸重金以求破譯甲骨文。

西方專家能輕易搞定楔形文字,和“古埃及”的什麼文字,必然能更加輕鬆地搞定中國的甲骨文。

有關部門何不懸重金求助於萬能的“國際學術界”?如果缺錢,我願捐款50元。

“國際學術界”會有人毛遂自薦嗎?畢竟,面對中國的甲骨文,萬能的世界古文字破譯大師們,已經裝聾作啞百餘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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