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願赤裸身體,做回赤子,唱著歌謠

我願赤裸身體,做回赤子,唱著歌謠

一般而言,小學之後不再過兒童節了,

而急著長大的我們也不甚遺憾。

反而在踏入社會,工作之後,

朋友圈出現了大批過節的“大齡兒童”...

小時候,我們渴望長大;

長大了,我們卻嚮往童年。

禮節君想,人們所向往留戀的,

並非那簡單的年齡數字,

而應是成長中慢慢走失了的童真、純粹和快樂。

我願赤裸身體,做回赤子,唱著歌謠

我願赤裸身體,做回赤子,唱著歌謠

如果把童年再放映一遍,

我們一定先會大笑,

然後放聲痛苦,

最後掛著淚,微笑著睡去。

童年的人和事許多已模糊。

但也許一個遊戲,一首兒歌,

便成為了開啟記憶盒子的鑰匙。

當再次聽到那些年不覺哼唱的旋律時,

童年開始放映了。

“葫蘆娃,葫蘆娃,

一根藤上七朵花。

風吹雨打都不怕...啦啦啦啦...”

我願赤裸身體,做回赤子,唱著歌謠

我願赤裸身體,做回赤子,唱著歌謠

舊時童謠,今為兒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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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歌,是我們一生中最早接觸的文學樣式。

神奇的是,

許多人在成年之後,甚至兩鬢斑白,

仍然記得兒時的歌謠,

它們彷彿烙刻在了腦海裡。

“兒歌”一詞,最早出現於周作人的著作

“兒歌者,兒童歌謳之詞,古言童謠”。

它的起源很早,

幾乎伴著歌謠同時產生,

年歲可以與《詩經》比擬。

在古代又被稱“童謠”,也叫孺子歌,小兒語。

直至新文化運動後,

“兒歌”得以正名,

成為了一種兒童文學體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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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願赤裸身體,做回赤子,唱著歌謠

從“假”童謠到“真”歌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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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謠是長期流行於兒童間,

用韻語創作的、無音樂相伴的口頭短歌。

但在明代之前,

本該天真的童謠卻大多與政治有關。

如周朝童謠-“弧箕服,實亡周國”。

又如漢代童謠-

“燕燕尾涎涎,張公子,時相見。

木門倉琅根,

燕飛來,啄皇孫,皇孫死,燕啄矢”

這些童謠或預言或揭示歷史事件,

又或諷喻朝政,

大多帶有濃厚的政治色彩。

它們多由成人口授於兒童,

讓其傳唱市井街頭,

僅是被冠以“童謠”之名的假童謠。

我願赤裸身體,做回赤子,唱著歌謠

我願赤裸身體,做回赤子,唱著歌謠

雖然政治性童謠依然存在,

但已有人開始有意識地創作,

以及收集真正意義上,

反映兒童生活的童謠。

我願赤裸身體,做回赤子,唱著歌謠

我願赤裸身體,做回赤子,唱著歌謠

必備的童年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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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四新文化運動掀起了一場歌謠運動,

童謠開始在《歌謠》週刊發表,

有識之士紛紛開始研究童謠。

“天上星啦鬥,地上雞啦狗;

園裡蔥啦韭,河裡魚啦藕。”

“小老鼠,上燈臺,

偷油吃,下不來。

喵喵喵,貓咪來,

嘰哩咕嚕滾下來。”

童謠成為了兒歌,

它們有著歡快的節奏、積極的主題、

淺顯的內容、短小的篇幅、簡練的語言。

發展至今,

已成為一代又一人童年裡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我願赤裸身體,做回赤子,唱著歌謠

我願赤裸身體,做回赤子,唱著歌謠

有趣是兒歌的生命力。

所以大多數兒歌都是邊玩邊唱,寓教於樂的,

因而它所產生的影響可以說是長久,

乃至終生的。

童時習之,可以終身體認。

所以許多人都不曾忘記童年的歌謠,

甚至會因此觸發童年的記憶。

我願赤裸身體,做回赤子,唱著歌謠

我願赤裸身體,做回赤子,唱著歌謠

“白龍馬蹄朝西,

馱著唐三藏,

跟著仨徒弟,

西天取經上大路,

一走就是幾萬裡...”

是守著電視機看動畫片的時光。

“小燕子,穿花衣,

年年春天來這裡。

我問燕子你為啥來...”

大地復甦,又到了浪起來的春天。

“兩隻老虎,兩隻老虎,

跑得快,跑得快。

一隻沒有耳朵,一隻沒有尾巴,

真奇怪!真奇怪!”

這隻身殘志堅的老虎,我們始終忘不了...

在記憶深處,

都有著我們至今仍不覺哼唱的兒歌。

它就像一顆″時光按鈕″,

一旦觸及了這個開關,

被封存了的童年回憶便釋放了。

我願赤裸身體,做回赤子,唱著歌謠

我願赤裸身體,做回赤子,唱著歌謠

童真,最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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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大以後的人們常常忘記了快樂,

又或是感慨怎麼快樂就越來越難呢。

但童年卻很奇妙,

我們什麼都不做,即便站著不說話,

便可以得到最美好的感覺。

兒童節不僅是小朋友的節日,

也是“大齡兒童”的紀念日”。

所有的大人都曾是小孩,都曾有童真。

惟願我們的童真永不過期,

走出半生,歸來仍是少年。

我願赤裸身體,做回赤子,唱著歌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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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互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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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的時代有不同的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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