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上春樹新書稱“南京大屠殺40萬人遇害”,你怎麼看?

顧宇博

第一代人犯下的罪行,第二代人想遺忘,第三代人努力回憶。村上春樹新書《騎士團長殺人事件》是在“努力回憶”。

真正有反省意識的民族不會在它製造的傷口上撒鹽。而一個真正有著博大胸懷的作家,對於和自己血脈相連的土地、人民乃至歷史尚還保持著清醒時,一旦意識它罪孽深重的過往,一定會有說不出口的隱痛,最終卻不會隱瞞。比如村上春樹。這是”底線良知“。

在日本,作家要保持這種”底線良知“其實也不容易。我曾長期關注日本現代文學,當是所知日本名作家中”承認並譴責侵華事實“的也不過是水上勉、井上靖、大江健三郎等屈指數人而已。更多的作家是像山岡莊八、石原慎太郎一樣,始終不渝地為帝國體制服務,恬不知恥的塗抹屠殺之事責,為“昨天的日本”開脫罪責,直把文學徑作“作家的排洩物”了。

所以,村上春樹是講真話的人,並且兼具良知和勇氣。其實,很多讀者不知道的是,這位世界文青大佬的反戰立場是一貫的,並非自新書《騎士團長殺人事件》開始。可以說,《騎士団長殺し》對侵華戰爭的正視並且勇敢地書寫,是村上將持續20多年的一個隱痛掀給大家看

我曾找來原版日文看過大部分。我將《騎士團長殺人事件》一書視為中年村上一次悲憫的返鄉之旅。用書中的原話來說,“それは孤獨で靜謐な日々であるはずだった”,即“那真是一段孤獨而靜謐的日子啊”!

這本書,會讓人產生徹骨的寒意,甚至慘酷到不能引發我們心中的淚水,只是勾起我們心中的悲憤。

祭壇上的謊言永遠不可能成為事實。我還相信文字的力量。


《騎士團長殺人事件》一書的寫作觸因,要追溯到一件久遠的往事。

話說1991年,當時還是日本文壇小弟的村上春樹,赴美賺外快。那時段,真是老布什下令空襲巴格達的前後。在美國普林斯頓,村上看到到處都是戰爭的亢奮和非人道,而在電視上、新聞上、報紙上,卻沒有出現什麼屍體、血腥,還有讓人慘不忍睹的真實畫面。

在這樣的怪異環境中,小村開始寫作《發條鳥年代記》一書。這是他第一次正式寫戰爭,也是這個經歷,促使他反思每一次戰爭“背後被掩飾住的東西”,並對從小接受到“大東亞戰爭”教育,有了“好像與什麼相關的重新出發”。

以《發條鳥年代記》為界,村上文學創作開始轉折,開始那麼專注地探討暴力、戰爭、流血等“罪惡之業”的根源,文體大變,內容轉深沉,不再是一味的顧影自憐。

所以,在2017年,村上在新潮社推出《騎士團長殺人事件》,力陳日本軍隊在南京實施罄竹難書大屠殺的事實,並直接點題“南京大屠殺40萬人遇害”,其實是沿著他自己的思想舊路再度重返真實和良知而已。

一個正時刻準備自殺的民族,其中尚還有人勇敢出來展示一種美好的情感——像村上春樹那樣,是需要給他鼓掌鼓勵一下的。


《騎士團長殺人事件》並不是村上第一次面對中國題材和日本侵華的議題。

日本現代作家,面對“中國”議題時總是支支吾吾。而村上春樹一直都有“中國情結”。遠東的中國,彷彿是村上文化記憶的行李。日本學者藤井省三曾經寫過一本著作,題為《村上春樹心底下的中國》,專門來講述村上的“中國記憶”和“大屠殺反思”。



圖:日本網民對於村上《騎士團長殺人事件》的反饋)


在1998年的《中國時報》中,村上如是說,“我是神戶人,那裡有不少中國人,我的同班同學中有中國人,我生活的周圍一直有中國人,“中國人”對我而言是很自然的。另外,我父親於戰爭中曾被徵調到中國大陸,他是在大學時代被徵調當兵,他的人生因為那次的戰爭而有很大改變,小時候父親雖然絕口不提戰爭的事,但他常常講中國風土民情,“中國”對我而言不是實際的存在,而是一個很重要的“記號”。我自己也很奇怪,為什麼小說出現的不是韓國人而是中國人?我只是把我的記憶影像寫出來而已。中國對我而言不是想寫而刻意去想象,“中國”是我人生中重要的“記號”。

1997年12月16日,村上在接受《沙龍》雜誌訪談時如此說,“我深為(日本國內的)民族主義與修正主義憂慮。那些人否認南京大屠殺和慰安婦。他們在篡改歷史。那很危險。幾年前我訪問了滿洲的幾個村子。村民們告訴我:“日本兵在這裡屠殺過五、六十個人。”他們帶我去看了集體墳墓——它還在那兒。這場景讓人震驚。沒人能否認事實,可那些人卻在做那樣的事。我們可以朝前走,但我們必須記住過去。我們不必被過去捆住手腳,但我們必須牢記它——兩者是不一樣的”。


在2017年,《騎士團長殺人事件》,直面30萬的大屠殺事件,怎會是一個無意的巧合和心血來潮?村上寫出《意大利作家普里莫·萊維在他那本著名書籍《被淹沒與被拯救的》中講述了一個故事:納粹德國時期,在關押猶太人的集中營,那些苦難的猶太人每天去驅趕著修建牢房。普里莫·萊維驚奇地發現,這些人們在修建牢房的時候,是如此的認真——即便他們也清楚這些牢房的修建就是為了關押他們自己。

村上春樹寫作《騎士團長殺人事件》,其實也是認真地給自己和日本民族砌牆。


但是,夠了!在累累白骨堆堆頭顱面前,還值得花時間去辨別真偽嗎?

遠藤周作的《死海のほとり》有句話曾讓我印象深刻。翻譯成中文就是:“在戰爭就是戰爭。罪惡就是罪惡。所有的討論和爭辯,都是在消解責任,將問題'藝術化'"。

關於村上春樹的《騎士団長殺し》一書,對於南京大屠殺的正視問題,已經有很多朋友答得很香詳細了,並且這樣確鑿的歷史問題其實也無需再辯,所以我也不多廢話,只提供作者寫作時內外背景的一點閱讀了解。

另外,要說明的是,《騎士団長殺し》一書,上海譯文出版社中譯本翻譯為《刺殺騎士團長》,林少華譯。

會勉力堅持每天都寫一些文史八卦、生活隨感、人物看法、影視評論等。感謝閱讀、關注、點贊
(注:圖片採集自網絡,侵刪)

劉愚愚

19世紀90年代以降,日本軍國主義對中國的侵略是昭然若揭的,罪惡是罄竹難書的。1894年甲午海戰前,明治維新的日本野心家把侵略國策,直接指向中國。1900年八國聯軍進犯北京,日本派遣了最多的軍隊,多達八千人。1931年日軍少壯派製造九一八事變,讓中國東北長期淪陷在鐵蹄之下,中國開始了長達十四年的人民抗戰。1937年盧溝橋事變後,日軍在中國的土地上進行更大規模征戰殘殺,全面爆發八年中日大戰。每一次侵略,都屬禍起於好戰分子的挑釁和陰謀,日軍是有備而來,來到中國進行燒殺搶掠。

日本軍國主義近六十年對中國進行瘋狂燒殺、血腥擄掠,已成為歷史殷鑑和全球共識,然日本政府及右翼分子一再推諉、迴避,試圖顛覆,拒絕道歉,不敢承認!這是對中國和歷史嚴重缺乏擔當和誠信,也會使本國國民遺憾和失望。

早在2015年4月,日本小說家村上春樹接受日本共同社採訪時表示,日本必須反覆向中國、韓國和其它在二戰期間被入侵的國家道歉。“對歷史問題的認識有重要意義,日本的老實道歉是重要的。日本需要一直道歉,直到這些國家說,‘我們無法完全忘記過去,但你的道歉足夠了。我們讓它過去吧。’”

今年2月24日,村上春樹最新長篇小說《騎士團長殺人事件》在日本發售。書中寫到:“1937年7月7日,盧溝橋事變發生,中國與日本全面開戰。同年12月在那兒發生了重要的事件”,“也就是南京大屠殺”。“日軍由於無暇管理戰俘,對戰降的軍隊和當地民眾實行了大規模的屠殺……有說法是中國人的死亡數是40萬,也有說法是10萬人,但是40萬人和10萬人之間到底有什麼區別?”

村上春樹說由於日軍侵略,製造了慘絕人寰的南京大屠殺,使40萬中國人罹難。這並不是新創的發明,而是對歷史事實的重提。但是,這卻引起了部分日本人的相當不滿,揚言要把書扔掉。

血色的歷史真相,血色的歷史數據,不是把書扔掉就能掩蓋的!1937年12月13日,中國國民黨軍隊在南京保衛戰中失利,首都淪陷。日軍在南京及附近地區進行長達6周的大規模屠殺。南京大屠殺是侵華日軍公然違反國際條約和人類基本道德準則,是日軍在侵華戰爭期間無數暴行中最突出、最有代表性的一例之一。期間,《紐約時報》《中央日報》《新華日報》等中外媒體,均對南京大屠殺進行了大量的揭露。戰後,中國國民政府對南京大屠殺進行了廣泛的調查。南京審判戰犯軍事法庭經調查判定,日軍集體屠殺有28案,屠殺人數有19萬;零散屠殺有858案,死亡人數有15萬。日軍的罪行包括搶掠、強姦、對大量平民及戰俘進行屠殺等,死亡人數超過30萬。2015年10月9日,《南京大屠殺史檔案》正式列入聯合國教科文組織《世界記憶名錄》。

村上春樹是日本當代最著名的小說家之一,曾多次被提名諾貝爾文學獎,他經常批評日本政府推脫二戰的侵略責任。村上春樹重提歷史真相,以歷史檔案裡的數據說話,是期待本國當局正視自己的侵略史,能向被自己侵略過的國家和民眾一個真誠的、實際的、徹底的道歉。這,代表著無數有良知的日本國民的期待和心願,也是自己對本國及其領導者給予信任和希望的根本。這是足以讓日本右翼分子以及企圖篡改歷史、無視歷史的人們汗顏、羞愧的血色記憶。一個國家對自己傷害過他國的歷史,連承認、道歉和反省的勇氣都沒有,那它還怎有給民眾幸福和與鄰國誠信的擔當呢?這樣的國家,更談不上什麼“合法”“現代”和“文明”!村上期待他還不曾絕望的政府,能敬重那一段侵略文化,這是對歷史敬畏,也是對未來負責。敬重,才不至於惑眾,不至於禍國。顧而思之,只有敬重歷史,我們的記憶、認識、思想和警醒,才不會被撕裂,不會被扭曲。

數十年來,日本方面對於“慰安婦”、細菌彈、活人坑、大屠殺……侵略行徑,總是採取“不承認,不道歉,不賠償”的態度,總高調回避其軍國主義侵略戰爭所犯下的非人道、非人性罪惡,總不斷篡改歷史教科書妄圖改變歷史。

歷史就是真實,歷史不會因歲月的逝去而被篡改,也不會因特殊意識形態而被改換。部分日本人對村上春樹說真話而憤怒,其實是對昔日本國侵略他國的罪行表示無恥的苟同,這讓人不由想起1894年8月22日,日本陸軍省向陸軍第5師團留守處下發《戰俘管理之件》,為標榜躋身“文明國家”,似全盤接受了西方新的遊戲規則“國際法”,並在歷次對外擴張中(如1874年入侵臺灣、1875年逼迫朝鮮簽訂《江華島條約》)積極研究和援用國際法,以證明日本的“合法”與“文明”。而事實上,日軍被中方俘虜,總義正言辭地要求勝利者遵照《關於戰俘優待之日內瓦》行事。而日軍找到中方俘虜,卻是徹底的勝利者,讓俘虜成了毫無人權和生存權的奴隸,殺之,奸之,燒之,活埋之,做生化武器的試驗品……極盡殘殺之能事。

近年來,中日兩國為抗戰時日軍遺留的化學武器、遺害的慰安婦問題,以及東瀛島內不時興起的右翼意識喧囂、祭拜靖國神社、歷史教材篡改、南京大屠殺翻案、釣魚島主權歸屬等,爭論迭起,辯護不斷。歷史的真實,是不容歪曲更改的。日本好戰分子炮製的種種罪惡,留給中國人民的,是不能忘記的損害、殘酷、恥辱和悲烈。

日本國內右翼分子不時興風作浪,當局內閣頻仍製造這樣那樣的理由修憲、興兵,甚至首相率隊赴供奉甲級戰犯牌位的靖國神社祭拜。這是對中國、韓國、朝鮮及東南亞國家遭受日本軍國主義侵犯的歷史的逃避與漠視,是對日本戰犯接連製造偽滿洲國、上海淪陷、南京大屠殺等一系列慘劇血案的無視,是對日本軍人使無數善良女性淪為“慰安婦”的肉體和人格的嚴重損害、侮辱……日軍在中國犯下的罪證,便是一個鐵證。在鐵證面前,給予自己的過去、可憐的逝者一個久違的道歉和承認,難道就如此之難,難道就如此的不情願?難道待到所有幸存的歷史記憶都懷著未竟的遺願離世,就會改變歷史真相嗎?


以禮觀書

出現攻擊的言論完全可以看出,現在有很多人想要掩蓋或是不承認當年發生過的一切。但是,如果否認有用的話,那要事實做什麼?

近日,一部由日本電視新聞網(簡稱NNN)拍攝的關於南京大屠殺事件的紀錄片登陸A站,吸引了不少人的關注

  • 1945年8月日本戰敗後軍隊下令焚燒一份極有可能招致戰爭責任的官方文件記錄。

  • 然而在1996年,這份記錄以灰燼、燒焦的紙張的形式被發現。

視頻以此為開端

結合參與了南京戰役的日本士兵的戰士日記及生前錄音,開始一步步還原南京事件(南京大屠殺)的真相

冰冷的文字已經讓人不寒而慄,而NNN通過士兵證詞和CG動畫技術重現的1937年槍擊俘虜的情景,更是讓人看得毛骨悚然。

機槍掃射過後,為了確保不留活口,還要再用刺刀進行補刀...

在1937年12月17日的射殺中,還出現了“三米高的人柱”

由於日本社會對南京大屠殺事件的兩極化觀點,紀錄片中不僅還原了部分南京大屠殺的現場情景,也對南京大屠殺是否真實存在進行了研究與考證。

在此過程中,也推翻了兩角業作(日軍第13師團103旅團65聯隊聯隊長)的“自衛射擊說”

音頻,當年參加了戰爭的經歷者,文字內容,照片,各種資料為那段不被承認的歷史發聲。

其實,信與不信,事實就在那裡,不會改變。

承認或者不承認,歷史就在那裡,不容篡改。

我們所要做的,便是銘記歷史,不忘國恥,振興中華!

截圖來自A站up:歷史獨角獸 提供的《日本NNN電視臺5月播出的揭露南京大屠殺真相紀錄片》完整視頻請複製鏈接到瀏覽器進行觀看http://www.acfun.cn/v/ac4373524


AcFun彈幕視頻網

日本著名作家村上春樹的新書《騎士團長殺人事件》在上月24日發售。書中明確提到,日本軍隊在南京實施大屠殺。雖然對具體人數還有爭論,“但又有什麼區別呢?”日本網絡上出現大量“悲報”帖,攻擊村上這一表態。目前,本書中文版尚未發售。

村上一直是我很喜歡的作家,作家和醫生一樣,救死扶傷,還有一支筆在手,就要把思想寫出來,把真相揭露出來。

其實村上想表達的是:糾結一場大屠殺遇難者的人數難道比去反思為什麼會發生大屠殺更重要嗎?

但是卻被很多無良媒體轉移了焦點,將這個上升到政治問題。沒有必要,南京大屠殺這件事情,全世界都是知道,就算你日本不承認,也不能抹去這件事,不能抹去這個歷史。我為村上能夠把對戰爭的反思寫出來而感到高興,卻也為他以後在日本和文壇受到抨擊而感到擔憂。

與其說這是一個政治問題,不如說這是對歷史的反思,對暴力和血腥的反思!

在網上搜索南京大屠殺,很多照片都能看出當時日本的殘忍,觸目驚心,可他們竟然還可以假裝看不見?

3歲嬰兒被用刺槍挑起

日本人殺了好多人才做到:在頭顱剛掉的一瞬間拍下

母親手裡抱緊孩子...可...這能有什麼用

人心下酒,也就日本人能喝下去..

從他的微笑可以看出來..這是這名日本兵的驕傲

拿中國人練刺刀,完後再殺中國人

放不下去了,我看到這些圖片心情真的很沉重,覺得真的很殘忍,真的想不到人為什麼可以這麼殘忍,他們連人不配做。

為在南京大屠殺中遇難的30萬同胞默哀。

以上。


和有趣的人一起旅行

我覺得事情該這麼看,為什麼日本當權者會同意不承認乃至否認,南京大屠殺。

首先,二戰之後,美國對於日本的處理上,出現了很多損人利己的行為,其一,就是靖國神社和日本天皇,要知道發動戰爭,屠殺命令,掠奪資源這事,日本天皇肯定脫不了干係,甚至於他是直接的主導者,在戰爭後期,東條直接辭去首相,更多人以為他是以進為退,太看的起他了,他的影響還沒到不在其位卻謀其政的程度,從戰敗後,無數人催促他自殺就可看出,而另一邊,日本天皇走下神堂,與平民親近,卻得到了所有日本人的擁護,所以,日本天皇絕對是頭號戰犯,可美國人一不審問,二不職責,直接大張旗鼓的與其合作,並與此同時保留,靖國神社,這就是劫後餘生的右翼投機份子看到了希望。

其二,就是美國人進入的方式,美國雖然實施了戰略轟炸,並登陸沖繩,可日本大部分地區,都是接受了舊日本政府的交接後,得到的,在日本人看來,他們就好像一戰後的德國人民,認為自己只是被打敗了,至於這場戰爭惡劣到什麼程度,他們就不明白了,如果美國能如同二戰德國一樣,給他以重創,那這場戰爭的反思……

其三,就是二戰給日本帶來什麼?很多人對於這個問題,都是不屑的,認為一個戰敗國,能得到什麼?但是,二戰之後,日本全面投入美國爸爸的懷抱,對內免去戰爭賠款,赤字壓力,並得到美國的援助,商業,經濟,民生改革……對外,日本則全面免去了戰爭壓力,經濟快速騰飛……

美國利用日本,做到了經濟擴展,以及對於前蘇聯的封鎖,二日本也藉由美國,做到了經濟的快速發展,作為一箇中國人,對於這種事,只能說狼狽為奸。

所以,二戰之後的很長時間裡,日本對於侵略戰爭都是持認錯態度,但錯的有多深有多不可原諒,作為日本的黃金一代,都沒有一個大概的概念。

當然,天下沒有永恆的朋友,只有永久的利益,80年代後,日本經濟放緩(島國嘛,沒辦法。)蘇聯也不合時宜的解體了,美國開始撤軍了,這樣,美國與日本的關係就尷尬了。

美國可以憑藉制霸全球帶來的效應,得到經濟的穩定增長,可日本就那塊地,日本是有苦說不出,想發展,對不起,美國盯著你,不希望你在他手心裡坐大,想出去,又有前科在那,其他人都不同意,所以相沖出去,就必須洗白,必須出師有名,畢竟就算美國打薩達姆也胡編了幾個理由嘛。

所以,擴軍,否認歷史,都是為了日本在以國家名義向外伸出觸手時,減少相應的阻力。

繞了一大圈,回到春樹的事上,我覺得對於村上春樹這個大師,應該報以最大的尊敬,這是一個新時代作者最難得的東西,良知,同時,也為日本走入了歧路感到了可悲。

只有正視歷史,才能佐證自己的道路是否真確,才不會走入歧途,否則,歷史的災難將再度降臨,這是浸滿鮮血的史書告訴世人,最現實的道理。


漩渦鳴人yy

南京大屠殺 | 12.13,需要我們永遠銘記

2017-12-13 苦心說 苦心說

南京大屠殺,我們一輩子的痛

你是否記得80年前的這個日子,這是我們所有中國人一倍的痛。80年前,日本侵略者製造了慘絕人寰的南京大屠殺慘案,至此成為了我們每個國人心中的傷。

南京大屠殺死難者國家公祭日成立

3年前,南京大屠殺死難者國家公祭日就此確立,以國之名悼念死難同胞,緬懷先烈,讓死去的人們得以安息,也讓我們永遠記得這個日子,忘記歷史就是對祖國的背叛。1937年的12月是我們的屈辱,是我們永遠的痛。祭日的成立不僅提醒我們勿忘國恥,也是讓我們對死去的先烈表達敬仰之意,它提醒我們永遠不忘國恥,時刻銘記當年的血淚。

他們的罪行不只是屠殺

1937年12月13日,南京淪陷後,日軍在南京地區進行長達六週有組織、有計劃、有預謀的大屠殺和姦淫、放火、搶劫等血腥暴行:

洗劫銀行、倉庫、商店,掠走文物文獻,將大量建築付之一炬;

在城市各個角落肆無忌憚地屠殺平民;

在幕府山、下關碼頭、八卦洲等地集體屠殺平民和繳械的士兵、戰俘,將他們的屍體焚燒、活埋或拋入長江,毀屍滅跡;

強暴成千上萬的婦女;

兩位日本少尉軍官進行“百人斬”殺人競賽;

……

日軍泯滅人性的罪行罄竹難書,根據戰後軍事法庭的統計和埋屍記錄,南京大屠殺期間,遇難人數超過30萬。

僅僅6周,帶來的卻是我們永遠的傷和痛。

倖存者,用餘生等待道歉

戰爭結束後,許多在南京犯下滔天罪行的日本軍人逃脫了審判和制裁,過著優渥生活的同時,成千上萬的南京大屠殺倖存者卻默默忍受著貧困、屈辱的生活,或長期承受肉體和精神上的痛苦。

與德國政府不斷反省,不僅承認納粹分子個人有罪,而且承認戰時政府應對戰爭期間的罪行負責,支付鉅額的補償金和戰爭賠款相比,日本政府不僅幾乎沒有對其戰爭罪行支付任何賠償,甚至通過學術界、媒體界的掩飾,篡改教科書,迫害站出來說真話的老兵等方式否認這段歷史。

.

而登記在冊的南京大屠殺倖存者不足百人,但照片,信件,日記,親歷者的口述是日本罪行的鐵證,人生雖短短百年但這段歷史將永遠留存,不容抵賴。倖存者們還在用餘生等一個道歉。

牢記歷史,我們永不忘國恥

銘記歷史傷痛,致力民族復興。

讓人欣慰的是,隨著海內外人士的共同努力,這段歷史逐漸被國際社會所熟知,日本政府的態度只會遭到一致反對:

14年來,南京大屠殺倖存者佘子清一直在南京大屠殺遇難同胞紀念館擔任志願講解員,結合親身經歷,向來自世界各地的參觀者講述當年日軍的暴行;在華裔女議員黃素梅的持續推動下,加拿大安大略省將每年12月13日設為“南京大屠殺紀念日”;

南京大屠殺唯一影像記錄者約翰·馬吉之孫克里斯·馬吉將重走、重拍祖父之路,紀念過去,緬懷歷史;

整整30年來,日本學者松岡環一直致力於研究南京大屠殺,追訪老兵,探尋真相,向公眾傳播南京大屠殺史實;

13日上午10時,179個海外華僑社團將同步悼念南京大屠殺死難者;

讓我們一起牢記歷史,不忘國恥,為逝去的同胞們緬懷。


青春少年

最近,

日本APA社長再次發表了一番言論,

他宣稱:

“騷亂”後酒店營業額“一級棒”!

還收到了日本各地兩萬餘封“鼓勵”的信件……

然而關鍵的內容還在後頭……

他還對村上春樹最近的一部作品評頭論足,

稱其為了拿諾獎而寫出相關歷史內容。

相關歷史內容?

到底是什麼內容?

【演講視頻】

原來是這樣一件事……

日本著名作家村上春樹的新書

《騎士團長殺人事件》在上月24日發售

書中明確提到:

日本軍隊在南京實施大屠殺。

雖然對具體人數還有爭論,

“但又有什麼區別呢?”

日本網絡上出現大量“悲報”帖

攻擊村上這一表態

據悉,目前本書中文版尚未發售。

微博評論

也有網友覺得

現在有些日本人肯定在想

村上春樹是……

但是

村上春樹早在去年的小說《我的職業是小說家》中

就已經提到了自己對諾獎的看法:

但凡名字叫獎的,從奧斯卡金像獎到諾貝爾文學獎,除了評價基準被限定為數值的特殊獎項,價值的客觀佐證根本就不存在。若想吹毛求疵,要多少瑕疵都能找得出來;若想珍重對待,怎樣視若瑰寶都不為過。

雷蒙德·錢德勒在一封書信中,就諾貝爾文學獎這樣寫道:“我想不想成為大作家?我想不想得到諾貝爾文學獎?諾貝爾文學獎算什麼!這個獎頒給了太多的二流作家,還有那些不忍卒讀的作家們。更別說一旦得了那玩意兒,就得跑到斯德哥爾摩去,得身著正裝,還得發表演講。一個諾貝爾文學獎值得費那麼大的功夫嗎?絕對不值!”

——摘自《我的職業是小說家》

再來看看這本《騎士團長殺人事件》發售時的盛況:

《殺死騎士團長》由日本新潮社出版。雖說出版業不景氣,但是當新書開售消息傳出,一如既往的“村上熱”便在日本書界點燃。

24日零時,新書開售。深夜裡,書店就聚集了眾多村上迷,大家像買iPhone新款手機一樣排起了長隊,只為能第一時間買到偶像的新作。東京著名的神保町三省堂書店舉行了“通宵閱讀村上新書”活動,引來眾多鐵粉。

村上春樹新書午夜開售,讀者在書店排隊等候

創作這本書,村上春樹光稿紙就寫了2000多張,而這2000多張稿紙都寫了什麼呢?簡單劇透一下,這本書寫了一位36歲的孤獨的肖像畫家在與妻子離婚後,離開家,在北海道漫無目的地閒逛。後來他到了小田原市的郊外,住進一個在山上的老房子,進而發生了一系列神秘的事情……

從那一年的五月,一直到第二年初,我都住在一個狹窄的山谷盡頭附近的山上。夏天,山谷裡降雨不絕,而外面卻總是晴朗的。這都是因為西南風,風帶著水汽爬上迎風坡變成降雨,我的家正處在這晴雨境界的分界線上,常常是房子的表面是曬著太陽的,裡面的庭院卻被大雨淋溼。一開始,我覺得這件事非常不可思議,現在反而也習以為常了。”

這段文字,摘自小說首章的第一段。不得不說,這樣亦真亦幻的開場描寫,帶來了一種夢幻感,而這種夢幻感,大家都很熟悉,因為很村上春樹。

在日本亞馬遜以及互聯網眾多社交平臺上,多數日本讀者都覺得這本書引人入勝,有人甚至給出了“這是一部傑作”的評語。在小說的腰封上,寫著這麼一段話:讀者將在書中體驗“渴望的幻想”和“逆轉的眺望”。這部村上春樹的新作究竟有什麼不一樣?也許只能在讀了以後,你才能感覺,你才會知道。

關於這件事,

你怎麼看?


今夕清歡

在今天這個80週年特殊的日子,給大家整理一下網上的資料:

首先對日本否認大屠殺的理論攻擊力極高,日本向自己人民否認南京大屠殺的主要邏輯其實就是一個: 數字不準確,所以是假的。說前半句日本人的目的是讓中國人自己忙活起來找數據,然後日本人就可以獲得耳根清淨。但後半句邏輯就有問題了,數字不準確就一定是假的嗎?(事實上假的也可能數字精確,真假與數字精確與否沒有必然聯繫)樹上的言論其實就針對反駁了這後半句邏輯,很直接地指出,數字不準確不影響這事是真的。於是中國人就沒必要忙著自己查所謂的精確數據來證明這件事是真事了。而在兵荒馬亂秩序混亂的戰亂民國,想要統計人口準確數字是不可能的,數字不準確是一定的,某些愚蠢的中國人就著了日本人的道,反而跑來要求中國自己把數字搞準確,自己不動腦筋想想,最可能掌握民國人口數據的政府在哪個島上呢?問問他們有沒有能力統計。

中國沒有了舉(精確的)證責任,那麼責任就變成日本舉證了,日本需要重新證明完全沒有南京屠殺,才能避免認罪,很明顯日本人是做不到的。日本人為了抵消樹上這句話的影響,又提出一個新理論(汙衊),認為樹上是為了諾貝爾獎才說的這句話,首先日本人必須證實樹上這個動機是真的,否則就只是無理攻擊,其次日本人得要解釋,諾貝爾獎評委不是中國人,也沒有中資,反而是日本的盟友,反而有點反華,但評委為什麼也認為是南京大屠殺是真的,以至於日本人認為承認南京大屠殺會博得諾獎委員會好感?

(引用知乎答友的回答)


圖為侵華日軍南京大屠殺遇難同胞紀念館。

  然而,80年前,日本人為何要發動這場大屠殺?觸發點是什麼?

  屠殺是怎樣從俘虜擴散到平民的?

  屠殺的消息是如何傳播出來的?

  當大屠殺震驚世界,日本外交官做了什麼?

  如今,這些歷史的疑雲仍然籠罩在南京這座國殤之城的上空。今天,這些從歷史中走來和一生研究這段歷史的人們通過新華訪談,揭秘被塵封的歷史真實,講述這段不能被忘卻的故事:

觸發:淞滬會戰死傷慘重 日本官兵一心復仇

圖為淞滬會戰期間中國軍隊88師在上海閘北的環形工事裡同日軍巷戰。

  1937年七七事變之後,日本發動全面侵華戰爭。同年8月13日,日本侵略軍在上海及周邊地區展開淞滬會戰。這場鏖戰持續了三個多月,日軍因遭到中國軍隊的頑強抵抗而損失慘重。

  11月8日,蔣介石下令全線撤退,四天後上海失守,淞滬會戰結束。日軍趁勢分三路進攻南京。

圖為時任南京衛戍軍司令長官的唐生智。

  11月26日,蔣介石任命唐生智為南京衛戍軍司令長官,負責南京保衛戰。

  12月10日,日軍發動總攻,12月13日清晨,日軍攻入南京城,開始了長達四十多天的南京大屠殺。

圖為向南京侵犯的日軍。

  “由於中國軍隊在南京、上海的頑強抵抗,日本軍隊傷亡慘重,許多日本官兵認為到南京之後一定要為戰友報仇,他們帶有強烈的一種復仇心態。” 侵華日軍南京大屠殺史研究會副會長、南京大屠殺史與軌跡和平研究院研究員王衛星說。

  佔領南京之後,日本軍方下達了屠殺俘虜的命令。

圖為日軍將被俘的已解除武裝的中國軍人,用繩捆綁後,押赴郊外集體槍殺。

  根據日軍的資料記載,日軍從烏龍山炮臺和幕府山炮臺這一帶俘虜了近兩萬中國俘虜,從12月16日開始,日軍分批把這些俘虜押解到長江邊,用機槍掃射。這種屠殺一直持續了三天之久。

圖為日軍在南京大街上搜捕難民。

  王衛星說:“他們這種報復心態得到了充分的發洩,他們隨意殺人,在這樣一種狀況下,日軍軍紀渙散,日本軍隊的高層已經沒有辦法約束自己的士兵,大屠殺就不斷地擴大,這就是南京大屠殺一個基本的原因。”

現場:倖存者“親眼目睹慘景,幾十年的噩夢揮之不去”

  “在美國錄倖存者證言的時候,他們問我代表誰,我說我是代表南京大屠殺期間,三十萬死去的人說兩句公道話,因為這三十萬人裡面,包括我家七口人。”夏淑琴說。

圖為1937年12月14日日本《東京日日新聞》刊登關於野田毅、向井敏明殺人比賽的報道。此時,向井敏明已殺了一百零六人,野田毅已殺了一百零五人,但無法判定誰先殺滿一百人,故相約以殺一百五十人為目標,繼續競賽。

  1937年12月13日,日本士兵衝進了夏淑琴的家,殺死了七口人。“當時我躲在床上的被子裡,嚇得大哭,被日本兵用刺刀在背後刺了三刀,我當時就昏了過去,不省人事。”

  後來夏淑琴被4歲妹妹的哭聲驚醒,到處找吃的東西,與親人的屍體一同生活了14天后才先後被“老人堂”(慈善機構)和舅舅收養。

圖為1937年12月16日,日軍部隊在中山路難民中搜捕放下武裝的士兵,連老人、孩子也未能倖免。

  當時11歲的易蘭琴和家人躲在難民營裡,親眼看見同胞被拖出難民營強姦、亂刀捅死。為了謀生,她擺攤賣香菸,卻因為聽不懂日語被日本士兵打掉了一嘴牙。

圖為被日軍砍下一中國人的頭顱被放在路障上,嘴裡被塞進半截香菸。

  她親眼看見日本士兵各戶搜查,只要看到青壯年男子就拉出來,先後綁了有七八十人,然後押著這批人向通往金陵女大方向的路走去。

圖為血池——南京城郊失去了戰鬥力的中國軍民,被日軍反綁雙膊槍殺,擲入池中,此池中的屍體達三百餘具。

  “不久,就聽到一陣密集的機槍聲音傳過來,後來聽說那些中國人全被槍殺在路邊的一口水塘裡。這是我的親身經歷,幾十年來如噩夢一般揮之不去,也從此落下了心慌、心悸和耳鳴的病根。”易蘭英說。南京大屠殺時剛滿10歲的馬淑勤全家在難民區生活了半年多,由於擔心家產遭到破壞,他們會經常回到管家橋的倉庫看看。

  “日軍進城兩三天的時候,我站在十字路口,看到街上來了三個騎馬的日本兵。我趕緊跑回家告訴父母躲藏起來。但是,年僅十七八歲的二栓子(我家的夥計),在院子裡被日本人發現,將他的頭反覆浸入水缸,淹的半死不活後帶走,從此二栓子再無音訊。馬淑勤說。

圖為日軍殺害中國人之後,又放上木柴,澆上汽油,縱火焚燒屍體。

  如今的易蘭英仍然住在經歷大屠殺的老房子裡,她說,想到過去,每天心裡都慌慌的,希望後人永遠不要忘了那些被殺害的無辜難民。



一部真實震撼大作,南京大屠殺,勿忘國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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遺褲

今天是南京大屠殺80週年國家公祭日,在這個日子裡評價日本著名作家村上春樹的新書《騎士團長殺人事件》本身就是一個沉重的話題。首先向村上春樹先生個人致敬,注意:這隻針對他個人。

事實上我們沒有必要去深究南京大屠殺遇難同胞的具體數字,目前我國公佈的官方數字是30萬,可我要說的是30萬、40萬和3萬、4萬有本質上的區別嗎?難道說3萬人、4萬人的屠殺就不叫屠殺了?而且一個人的死亡絕不僅僅只是其個人的事,每一條鮮活生命逝去的背後是一個家庭的悲劇,而如此大規模的屠殺事件給一個國家一個民族留下的是永恆的創傷。

我們可以看到:同樣作為二戰戰敗國和加害國的德國不止一次在全世界人民面前道歉和懺悔,而且不僅僅只是道歉和懺悔,更積極配合以色列追查納粹戰犯,德國總理甚至在波蘭猶太人墓碑前下跪,而這位總理在二戰時期卻是一位反納粹戰士,他本不需要下跪,但他為該下跪的人跪了。

反觀日本至今還試圖篡改歷史教科書抹殺南京大屠殺的記憶,至今還在靖國神社供奉著甲級戰犯的靈位,至今他們也不承認慰安婦問題......過去我們總說這是日本右翼極端勢力所為,然而我要說的是其實要把日本平民和右翼勢力進行區分其實是很難的:抗戰時期日軍每攻陷一座中國城市日本都會舉國狂歡,甚至有妻子為了激勵出征的丈夫而自殺。從某種意義上而言:日本人民的確是戰爭的受害者,可這是他們自找的,這不能改變戰爭的侵略性質——說得直白一些就是自作自受。

我從不否認:在日本的確有主張對華友好人士,但他們是絕對的另類,是受排擠的;而不是像主張中日友好的人士所謂的日本人民是好的,只是一小撮狂熱的軍國主義右翼分子作怪,恰恰相反軍國主義才是日本社會的主流,而對華友好才是真正的另類。

眾所周知:中日建交是在周總理和日本前首相田中角榮推動下實現的,但田中回國後卻因為彈劾下臺,公開的理由是經濟問題,其實他搶在美國之前和中華人民共和國建交才是導致其下臺的真實原因。連首相尚且如此,村上春樹、宮崎駿等人就更不用說了——他們遭受攻擊和排擠是完全意料之中的事。

日本是一個崇拜強者的民族:美國在日本扔下原子彈,日本人不恨美國;蘇聯人佔了北方四島,日本人不恨蘇聯;蒙古人兩次侵襲日本,日本也不恨他們;大唐王朝在白江口一舉焚燒四百餘艘倭國戰艦,日本人反倒遣使效仿唐朝......可我們中國人從沒侵略過日本,他們為什麼這麼敵視我們?日本這個民族只有打服了,才有真正的和平可言。歷史上的確存在過中日友好的時期,不過那是千餘年前的唐朝了——因為那時中國強大:中國強大,日本為臣妾;中國衰弱,日本為賊寇。如今的中國走向民族復興,國恥將永不重演。最後相對村上春樹、宮崎駿等極少數主張對華友好的人士說一句:“在一個沒有起碼的是非對錯觀念的國家你們受到任何不公正的對待都是預料之中的事,如果有朝一日到中國發展隨時歡迎”。


鴻鵠高飛一舉萬里

日本至今不認錯,政府不認,民間也不認,有些有良心的人站出來說句公道話,立即會遭到日本人的圍攻。不認錯就證明今天的日本沒有與幾十年前那個軍國主義的日本完全切割,這樣做對日本自己是危險的。

我這裡講幾個南京大屠殺期間,中國民眾對日軍的反抗。全部內容都來自南京大屠殺史料,是真實的。

1937年,日軍攻破南京,為期六週的慘絕人寰的大屠殺拉開了序幕。幾名日軍抓住了一個19歲的小夥子,他叫梁志成。梁志成是個司機,在當時,無論是中國人還是日本人,會開汽車的不是很多,所以司機很寶貴。

日本人沒有殺梁志成,而是讓他把一輛汽車開到南京的下關。大家稍微瞭解點南京大屠殺歷史的,都聽說過下關這個地名。日軍在下關對中國軍民實施了大規模的集體屠殺。梁志成看到,汽車上裝載著滿滿的機槍子彈。他馬上明白了,這些彈藥是用來殺中國人的。

日軍把梁志成推到了駕駛座上。一名日軍軍官坐在副駕駛位置,舉著手槍對著梁志成。梁志成非常英勇,他心裡就一個念頭:死也不能送這車彈藥!趁日軍官不備,梁志成一拳將其打倒,隨即騎到他身上準備掐死他。可惜,駕駛艙的動靜驚動了後面押車的日本兵。他們跳下車用刀對梁志成亂砍,那軍官也撿起手槍射擊。梁志成頓時倒在血泊之中。

如果這件事到此為止,那麼我們將永遠不會知道梁志成的壯舉。日軍走後,梁志成竟然醒過來了。他掙扎著爬回家,向姐姐講述了剛才的事情。他知道自己傷太重活不了了,最後對姐姐說:“你要活下去!告訴我的朋友,我是給日本人殺的,我至死也沒給日本人做一件事!”

這是一位後世沒有記住的英雄,非常偉大的英雄。年僅19歲的梁志成,國家應該給他授勳!

再說幾個。敢和日本兵拼命的,不僅是青年,老人同樣有血性。一次,日軍一支部隊開到南京,漢奸通令南京市民拿著“歡迎皇軍”的旗幟,去大行宮歡迎。就在人們被逼歡迎日軍的儀式上,一位老人突然走出人群,高喊:“和平!奮鬥!救中國!”在那種情況下,這一聲呼喊激勵了多少中國人。這位老人因此被日軍殺害。

日軍攻破南京城後,四處搜捕未來得及撤退的中國士兵。在中華門裡船板巷18號,日軍抓住一位姓李的老太太,讓她帶路搜中國兵。老太太不肯。日軍把刺刀頂在她胸前。老太太還是不肯。直到被日軍槍殺,李氏老太太始終堅定不屈。

老人如此,很多青年婦女也是寧死不屈。1951年2月26日的《新華日報》記錄了一位小學女教師的經歷。她曾經5次遭到日軍糾纏。為了反抗,這位女教師不知從哪兒搞到了一支槍,藏在了床下。待日軍又來施暴時,她持槍一連擊斃了5名日軍。最後,自己從容就義。

中國軍隊撤走了,但老百姓的抵抗卻始終沒有停息。1938年1月26日,南京郊外陸郎。兩名日軍闖進鎮來喝酒,並挨戶搜捕女人。村民李小花子見了怒火中燒,用手中僅有的鐵耙子打日軍。兩名日兵大驚,急忙向李小花子開槍射擊。這時,又一位英雄挺身而出。這人原是國民黨軍士兵,用鎮上保衛團的的槍向兩名日兵射擊。一槍一個,兩槍一雙。陸朗人民找來石頭,綁在兩名日兵身上,沉到了池塘裡。遺憾的是,那位中國神槍手沒有留下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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