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上春樹的性、孤獨、死亡

幾乎每個小清新都渴望著一段“村上春樹式的愛情”。

在都市迷亂又壓抑的世界裡,尋求一方自我內心的存在。快在行色匆匆的都市街道上窒息的青年,骨子裡還氤氳著少許的抵抗,於是設法欲求排解自我的孤獨與困苦。性,愛,逃離與旅行,便成為他們推崇的方式。

村上的寫作,無疑勾勒出這群青年的內心寫照。

性,孤獨,死亡邊緣,徘徊。

這似乎是一個“存在主義”式的話題。如克爾凱郭爾所言,“追求自己快樂,追求輕薄人生,追求自己自私人生,從維繫生命到享受快樂”。然而到頭來,依然發現自己,孑然一身,形影相弔。在權力與金錢規訓下的我們,不斷地演繹“孤獨——尋求——孤獨”的惡性循環。精神的戀愛,猶如枉然,縹緲,虛無。性愛的快感,猶如“美妙的新世界”裡萬能的“唆麻”。快樂,短暫;痛苦,亙久。

村上小說裡的很多角色,就像郁達夫筆下的“零餘者”。越想抵抗,越深陷社會,越痛苦,可能最終選擇自殺,了卻一生。

村上春樹的性、孤獨、死亡

《且聽風吟》裡的“法特菲爾德”、“法文系女孩”;《挪威的森林》裡的“直子”、“木月”;《舞舞舞》裡的“五反田”……

生者何為?

加繆說過:“確認什麼中的荒誕感絕不可能是一個終點,而恰恰是一個開始。”

重新從這個荒誕悲劇的世界中發現溫暖,以“人”的姿態生存下去,才能發現“總有什麼東西比世界的一切苦難更加強大”。這是西西弗的精神。也或是村上想通過小說人物自殺而亡的這一選擇,詮釋“荒謬與反抗”的宏大主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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