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推薦」你這個傲嬌的狐狸,主推狐狸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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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很早之前的小說了,狐狸傲嬌攻VS人類平凡受,本文的攻,我個人很可愛的哦,別錯過,別有一番風味....

片斷節選:

 現在是籬落,莫明其妙地找上門來,原想他或許過膩了這清苦日子就會走,卻沒想到他一直待到今天也沒開口說個走字。上次那蘭芷家的夫君說他是來報恩的,要伴他一生。蘇凡沒有去細想,報恩也好,算帳也好,想起他離開過的那幾天自己總睡不好,不知道將來如果他真要走時自己還會不會習慣。

  兀自想得出神,聽到灶上“啪啪”的聲響,藥快煎過頭了,罐蓋子拍著灌沿。急忙滅了爐火,再把藥倒進碗裡給籬落送過去。藥要趁熱喝,涼了藥性就減了。

  進去時籬落卻睡著了,管兒在旁邊守著,頭一顛一顛打著瞌睡。暗笑了一聲,把藥端了回去放在灶臺邊捂著。不忍心叫醒他,等醒了再喝吧。又取了條毯子來給管兒蓋上,睡時最容易著涼,已經病了一個,再病一個自己恐怕就吃不消了。

  狐狸終是挑剔的,病著時更是有恃無恐地作天作地。等等稍稍有了些氣力,籬落就開始鬧騰。

  “書呆子,你怎麼做的飯?米硬得都咯牙了。”

  “書呆子,你這是什麼被子?怎麼一股子黴味?還讓不讓人睡了?”

  “書呆子,你晃什麼晃?嫌我頭還不夠暈是不是?”

  蘇凡念他病著心情不好,就一味遷就他。只是憂心忡忡著:“大夫都說是小病,怎麼這麼久了還不見好呢?”

  “估計是診錯了。”管兒啃著迎香姑娘剛送來的脆梨悠閒地說道,“你看他,發寒、頭暈、乏力,還沒事瞎折騰,不是雞瘟是什麼?最近鄰莊正鬧這個,定是他嘴饞,偷吃了人家的病雞了。雞瘟沒得治的,得趕緊找個地兒把他埋了,這病嚴重起來是要害人的。”

  蘇凡聽得半信半疑,伸手去探籬落的額頭,還是燙得嚇人。

  躺著的人急了,一個挺身坐起來:“死小鬼,吃你的去!你餓得偷雞吃呢。”

  “喲,這精神怎麼說好就好呢?”小狐狸不理他,把梨啃得“咯嘣咯嘣”的響,一個勁兒地笑得奸詐。

  蘇凡不去看他們鬥眼神,起身去了堂屋:“我等等讓紀大夫再來看看吧。天也快黑了,管兒,我們吃飯。籬落,你的病忌油膩,那些鯽魚、排骨都沾不得,我去給你煮點白米粥。”

  狐狸眼睜睜地看著一桌子好菜好酒一一進了小狐狸的口,又是一通猛咳。

  於是越發地鬧彆扭,嚷嚷著藥苦,再也不肯喝。

  “良藥苦口利於病,不吃藥這病怎麼能好?”

  蘇凡耐著性子勸他。一勺一勺送到他嘴邊,他一偏頭嫌燙,又收回來吹涼。他籬落大爺才低下頭喝了一口,又咂著舌頭喊苦,再不肯把剩下的喝了。現時家裡沒有蜜餞,蘇凡就去廚房拿來了熬蓮子湯的冰糖,一顆一顆遞進他嘴裡。

本文跟前一文算是一個系列的 天族太子紈絝攻VS狐狸高冷受 ,相對於前一篇本文有一點點小小的虐,不也是很好看的,這個作者的文都很有意境....

片斷節選:

喜宴自是一派喜色,滿宴都是喧譁笑聲,只有這裡一角冷冷清清,有人自斟獨酌淡看著眼前的歡聲笑語。

上一次來狼王府赴宴還是數百年前,也是這般的熱鬧與歡騰,只是不見當年妖嬈的蛇族舞女,滿座風流子也多半娶妻成家不再敢放浪形骸,更無人似笑非笑敢將一雙墨藍眸掃過來惹得他心頭火起拔劍相向。

新人正在行禮,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雙方父母俱不在席,就讓狼族的長老們受了,幾個老長老激動得熱淚盈眶,終於放縱不羈的狼王成家立業了,以後或許就能收回些心思在本族事務上不再讓他們撐著一把老骨頭操勞擔心了。

籬清坐在席後靜靜地觀禮,新人過來敬酒時,紅衣鳳冠的新娘特地向他福了一禮,說是要謝謝籬落公子,沒有他或許就沒有了這段姻緣。

“聽內子說他把那個書生照顧得很好。連那個被你揍得鼻青臉腫的小子都懂事能照顧人了,你這個做大哥的倒是有些不如他了。”墨嘯附在他耳邊說得意味深長。

“嗯。”籬清只是點頭,垂著眼睛不知在想些什麼。

墨嘯無奈:“捨不得你?隼矗商轂磷耪帕乘濫愕男乃肌D愣嶽槁涫欽庋愣閱歉齠幽訓啦灰彩欽庋俊?

籬清便不說話了,胸口有一處燙得火熱,抬手去撫卻觸到了一樣硬硬的事物,唇就抿了起來。

“你這個人就是戒心太重也太苛求自己,感情這種事越思量越累,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你還能折騰出個既喜歡又不喜歡出來麼?”有人見新人遲遲不來敬酒就來催,墨嘯臨走前仍不忘說教他幾句。

籬清緩緩地坐下,臉上依舊無風無浪,只是神色愈加飄渺。

忽而有人進來通報:“二太子來了。”

聲音不大,傳入耳中卻如炸雷一般,渙散的神思醒了過來,抬眼就對上一雙墨中透藍的眼。他正對著這邊溫文地笑,手中徐徐搖著一把竹扇,扇面上白底黑字題了幾行字。

“不是說不來麼?怎麼又來了?”墨嘯走過來問。

瀾淵卻不答,一雙眼緊緊看著那邊一道白影。

法印的疼咬一咬牙就能挺過去,可相思入骨的苦又有誰可解?

搖著扇子坐下與眾人寒暄,就有人湊過來誇讚他手中的竹扇:“二太子果然與我等這些下界俗物不同,瞧瞧這一筆好字,是出自哪位名家之手?”

對面獨坐一隅的人動作一僵,瀾淵不答話,墨藍的眼殷殷地望著那邊。

座中有人如擎威等熟知內情的俱都沉下臉來衝那些不知情的打眼色,卻也有人半點察言觀色也不懂,見瀾淵緘默不語更是好奇地起鬨:“二太子休要自珍自藏,咱們是粗俗慣了。您是從哪兒得的這麼一把好扇子,咱看看是不是也弄一把來搖搖,那個詞兒叫什麼來著?對,風雅一回!”

籬清燦金的眸看往這裡,在紙扇上頓了一頓又轉向了他處。瀾淵看著他抬眼又移開,目光追過去卻如何也追不上。搖扇的手停了,緩緩將扇子合上,扇面上的詩句就被一點一點遮去:“這是兩百年前有一個人送的。”

“哦……看這句子,相思不相思的,定是又一個看上二太子您的在藉著扇子跟您傳情吶!”不知是誰這麼粗蠢又直接的肚腸,高聲嚷了出來,引得一陣鬨笑。好事者們紛紛猜測送扇子的是誰,從前雪族的那個,還是……可惜了,一片真心也不過換得幾日恩愛。

笑聲中,誰手中的酒壺不慎摔到了地上,清脆的響聲惹來旁人側目。

“抱歉。”白衣的狐王俯身去拾。

卻有人心急地搶先一步奔了過去攔:“別撿,小心扎到手。”

指尖相觸,閃電般趕緊分開,動作凝固,是拾也不是不拾也不是。雙雙尷尬地相對而立,一個緊盯不放,一個閃躲避讓,彼此的視線錯開得狼狽。

“不敢勞二太子大駕。”籬清率先打破了僵局,淡淡地謝過瀾淵的好意,也擺明了疏遠。

瀾淵半張著嘴站在一邊,滿腹話語無從說出口。受刑的關節處開始泛疼,心口寒熱交加,彷彿又有人持著細長銀針一針一陣密密地刺來。

“都死了是不是?還不快幫著收拾!”新郎見狀一邊拉著瀾淵歸座,一邊召來小廝為二人解圍。

怔怔地被拖回了原坐,卻連旁人對著自己說什麼都聽不到了。

歌舞又起,目光穿過睨裳翩遷只盯著那襲白衣瞧。銀髮金眸,俊朗面容上無悲無喜,無人敢上前攀談更無人敢過去敬酒,彷彿跳脫三界之外的漠然看客,明明近在咫尺,卻冷傲得如天邊的月光般遙不可及。

夜深沉,新人的良辰美景絕不能耽擱,眾人也紛紛識相地起身告辭。

“找個人送你吧。晚上天涼,你這半身的法印受了寒氣又得作痛,已經沒了一半修為你就別逞強。”

身後傳來擎威的聲音,一字一句傳進耳裡聽得分明。

“沒事,有銀兩跟著就行了。這地界上誰還敢來惹我?”

“真是的,不是我說你,好好的清閒日子你不要過,去逆什麼天?到底是為了什麼?難不成還真是為了你個籬清?……”

就再邁不動離去的步伐,迴轉過身,那兩人正並肩走來。擎威沒有瞧見籬清,對著瀾淵自顧自地往下嘮叨。瀾淵的眼中卻是一閃,忙拉住了擎威的衣袖示意他要多話:“狐王身邊的人手夠嗎?要不我再找個人送送。晚上天黑,一盞燈籠怕不足夠。”

“不必。”拒絕得不容半點轉圜的餘地,籬清深深地看了瀾淵一眼便調頭離去。

“天冷,晚上出來時記得讓你家主子多添件衣裳。”身後的他轉而諄諄地叮嚀元寶。聽在耳裡,心裡打翻了五味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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